就这样分开了,风儿心中隐有不安,她也不知自己在担心着什么,总是心如揪悬般不踏实;她转身而回,一阵冷风袭来,她一哆嗦,双手抱肩,才发现自己无助地处在凄风雪雨中,缺少了个依靠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
她想拐角了,她想雪莲了……这一别又是什么时候?她不断地问着自己,却没有个真实的答案;,风儿迎着风继续往前走,她强牵起笑容,突然又拉下黑了脸。
因为她看到江保的房间里有个人影伫立在窗口,她慌了,那一定是江保,可现在怎么办?他发现了我,岂不是也发现了小姐的叛逃?不……小姐那不算是叛逃,小姐选择抗日那是正确的选择;只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风儿在坝子里转悠着,突然间不知该往哪儿去,是啊!自己原本就没有个家,可想想现在的中国,谁还有个安稳温暖的家?不行,我要努力,努力改变这一切,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风儿想靠近江保的房间却又退缩回来:不行,现在不能去打扰他,若他没发现他们的动静,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于是便又折返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假装忙活起来,还不断地与雪莲空对着话。
江保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想哭,他想笑风儿的可爱,他想哭自己的悲哀;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走上险途,却无能为力地给予帮助;他叹了口气,捂着面坐了下来,思着不测的对策。
冷酷和辣椒点舟劈浪来到了浅水滩,揪毛隔雾凝望,转身推舟飞回,落在屋檐下,揭下斗笠忙往屋里奔:顶冠,来了……你日思夜想的冷酷弟弟来了!
顶冠丢下手中的活奔向滩边大呼:冷酷弟弟!
辣椒不高兴了:是谁这么个不识趣地跟我抢弟弟啊?
冷酷:我也不知他为什么要叫我弟弟,按理说,我应该叫他叔叔的。
辣椒忍不住想笑:切,得了便宜还卖乖!长了辈还不高兴啊?
冷酷:他的父亲跟我的外公是师兄弟,妳说这不是乱辈分了么?
辣椒:那你和你父亲还是师兄弟呢?
冷酷:嗨,我爸哪算,他是半路出家,我外公就指点他两下子,那严格来说也不算师徒关系吧?
辣椒:我不知道,别问我了,反正你们家的关系挺乱的。
冷酷不高兴了,嘟着嘴,两腮又露出了如煎鸡蛋的铁饼;辣椒看出了冷酷的不高兴,便欲说还休地靠近冷酷,摇了摇:怎么啦?这么地就生气了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觉得年纪相当的都该以兄弟姐妹相称,除非是直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