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退还而去;松木站在拐角处,用枪指着两小兵,逼其上前。
两小鬼知道,上前也是死,不上前也是死,于是便开枪自尽了,这种神秘的压迫感,没有几人能撑过来,如果死之前都不知道谁是凶手,那何不自行解决,且也落得个瞑目;这一举动让松木傻了眼,他本以为呆在拐角处是安全的,没曾想,这种安全,却是一种没有依靠的自我安慰。
黑蝙蝠和红蜘蛛背靠而站,两人不约而同地脸露轻浮的微笑,似乎在笑松木已无路可逃,似乎在笑鬼子傻得可爱,连告别都与众不同,若是偷生的贱命,见不得光正的神灵;只得选择了羞愧而死。
话说一人死都不能堂堂正正,那活着也是见不得光的,松木自知自己犯了太多太重的孽,至少在中国的这片土地上,他是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他听到了外面有日军的大部队在集结靠拢,又看到了存活的希望。
诗曰:
不知深浅原地踅,移花接木逢寒春,如絮如雪惨白怜,如虹贯日血洗面;如春沐冬血染空,笛声残景印象中,掌柜赊账黄泉酒,风中摇曳红烛枯;垂死挣扎半步跨,横竖是死何须嫁?浮生偷光面神灵,罪孽深重活天杀。
松木想到了两个办法,一是用智谋拖住对手的凶杀,等到自己人的援救,这显然他没有了底气;二是立即逃跑,脱离这个是非之地,他几乎是想到便拔腿,果然头脑简单,哪知刚一迈腿,就被红蜘蛛的鞭子给缠倒在地。
松木一枪朝鞭开去,挣脱欲再跑,鞭子在松木的一枪袭中后,着了火,红蜘蛛挥火鞭而起缠向松木的脖,松木若是感觉到有万把刀绞心万把剑穿喉,难受得不如去死;红蜘蛛单手拉鞭一扯,松木便头摩擦着木板,如一颗皮球弹滚过来,头已是伫立在黑蝙蝠的面前。
松木一见是黑蝙蝠,便受着痛大叫地出了声:”原来是......”叫到此处,不消黑蝙蝠动手,便已抽搐过去,只剩下半条命;此时外面的日军大队已是赶到,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松木吩咐前去报信的小兵。
后面紧跟着松木支队第二队,洋洋洒洒地朝黑蝙蝠的住所而来,红蜘蛛拉鞭而起,如是将一个陀螺将松木的身体缠立而起,只剩半口气站立倚靠在走廊上;报信的小兵见只有松木一人,便要向松木汇报其战况。
见松木没有反应,便开启了自书模式,嘚吧霹雳而来:”将军,咱们的第一大队的人马全都死了,应该是在昨晚上半夜被杀的,一个不留,全都死在了巷战里。”松木一听到这里,那憋着的半条命,已是气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