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他最怕的还是他手里的把柄!
“靠什么,我家里茅房里经常有两个刺猬,要不要送你一个靠,那次奥起来,刺-激多了。”方阳耸耸肩膀说着。
“你,你上子想耍泼是吧,我可告诉你,你小子别把我逼急了,要不然,老子给你拼了。”
方阳一听乐了,上下打量着他说道:“我说叔,你怎么说话呢?你那话应该我说吧,我也明确的告诉你,我是看你刚从号子里劳教过的人,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现在就给你明说了吧,我呀要先睁钱,给我娘看眼病,我家里这四亩地啊就给你了,你帮我收了,打了而后把收好的麦子再运到我家院子里去,院子就不用你打扫了,我都扫好了,码到我铺好的砖地上就行……”
听着方阳的话,柳大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心想老子坐牢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倒好,还成了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话他麻的太气人了。
“你小子别想,没门,老子又不是你爹,凭什么要给你家收麦子,你还不如扎这水塘子里死了算球了,老子走了,我次奥……”
刚想走,方阳便拉了一下他的后架说道:“只要你敢走,我就把你调~戏那婆娘叫过来,我让她跟我花婶子会会面,你可以想一下我婶子是什么样的人,要是他知道你调~戏良家妇女,恐怕你的后半辈子就完蛋了,你觉得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着方阳那张嘻皮笑脸,柳大嘴这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外来户怎么这么难缠啊?本想着把这小子整走,却没想到把自己整到了号子里,现在刚刚出来,这小子竟然变本加利,就连他家的麦子也要老子给他收,这他麻的叫啥事啊?
而一想到媳妇,他真的脑仁疼,上因在八里庄发生的发廊事件,害得他解释半天才肯原谅他,中间去探监的时候,那一枝花可明确的告诉自己,要是他真敢干对不起她的事,就让自己当大内总管,靠,那就是太监啊?
要是这小子给老婆一枝花说调~戏那婆娘的事儿的话,恐怕非把自己的三条腿打断啊?
一想到这,他怔在了那里。
“怎么样?叔,你同意不?你要不同意啊现在就说个痛快话,不然的话,我就找别人来收去。”
“你……”
“支吾个毛线啊?行不行吗?”这时方阳往路上瞅了瞅笑了说道:“巧了,你看我婶也从家里出来了,要不给我婶说说算了,这事放在我心里也挺占地方的。”
没等这话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