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喘了两口粗气说:“方哥这是金身镇煞,关二爷的金身千万不要挪动,将三煞改了就可以了。”
“好兄弟,你的这份恩情哥哥我铭记于心,今后有事你尽管招呼!”方怀英颇为豪气地说。
“方哥,你这不是见外了吗?”
秦狩轻轻一咂嘴,发现方怀英印堂依旧发黑,只是减轻了,继续说,“方哥你最好回家一次,看看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变动。”
“兄弟你的意思是说……”方怀英眼神中的杀气更浓了。
“我也不知道,以防万一吧。”秦狩没有把话说满,只是提醒方怀英。
“好!”
方怀英答应道,“这次古玩集会之后,我就回家一躺。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是在这玩不成了,赶快去吧。”
“嗯!”秦狩一点头,跟在两人身后一起离开了。
华伯言心情很复杂,他现在真的承认秦狩比他强,但是他真的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尤其是再次承认秦狩是他师父。
“唉!”
他回头瞥了一眼秦狩,发现秦狩对自己微微一笑,他立刻心虚地转过头,然后重重一叹气。秦狩越是如此风清云淡,他就越是心虚。
“伯言你怎么了?”方怀英问道。
“没事。”华伯言心不在焉地说。
他们来到古玩集会的时候还没有开始,但是一些人已经把自己的藏品拿出来放在了柜台上,一些品相较好的东西前已经堆满了人。
“哼!”
孙泽成看到秦狩也进来了,脸色一沉忍不住冷哼一声,他都想立刻发火了,但一想场合不对便忍了下来,阴阳怪气地说,“一只泥狗也敢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也不怕闪瞎自己的狗眼。”
“孙二少你要是想瞎狗眼,我乐意效劳!”方怀英不遗余力地维护秦狩。
“方少你三番两次不给我面子,真以为我怕你了不成?!”
“你三番两次挤兑我兄弟,真以为我是泥人捏得吗?”
“是不是泥捏的,咱们做过一场就知道了!”
“奉陪到底!”
“两位大少能来,真是让我蓬荜生辉。”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一道缓和的声音落下,于不动声色间将两人的恩怨化解。
随后,一身着唐装的富态中年男子缓步走来,方脸阔嘴高鼻,看起来四平八稳,一双虎掌之上托着一对保定铁球,笑起来很和煦。
秦狩目光一滞,此人看似普通但他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