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宝看起来是不想看到,自己所崇拜的学长会变得如此“不求上进”,便抱着请教态度,问了凌正道一些经济问题。
凌正道的反应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懵!什么基数效应、科布一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有效市场假说等等,这到底都是什么鬼?
“学长你不要骗我,这些可都是你在论文上,经常提到的一些东西,而且我的这些,都是你最擅长的领域。”
钱小宝惊讶之中还带着失望,怎么这个被誉为“奇才”的学长,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
“这个真不好意思,我有些听不太懂。”凌正道尴尬地笑了笑,虽然有些词汇他还算有点印象,可是却完全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遇到的是个假学长,自己写过的东西都能忘记,你到底是不是凌正道?”钱小宝此刻已经开始质疑凌正道的身份了。
“我是凌正道不假,可是你说我写过什么,我真的不记得的。”凌正道苦笑了一番,鬼知道自己当年脑子里想的什么。
凌正道离开大学已经多年,而后在国税局两年多,又是环保招商,以及到现在的市纪委监察局副局,每天想的事情和读书时想的事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特别是近一年来,那些错综复杂的事更是让他步步为营,而如今他心里想的最多的是,该如何应对领导指派的工作,那有心思去想什么经济理论。
人的确很容易忘记年轻时的自己,特别是到了而立之年,回头看看自己读书时写的东西,那绝对是充满陌生感的,甚至还会怀疑,这真的是我以前写的吗?
钱小宝对凌正道彻底失望了,那种失望就好比是曾经帅气俊朗的帅哥,多年之后变成邋遢的猥琐大叔一样。
“小宝你说的这些有什么用?关键还是要看实践能力,你凌叔叔能耐,你这辈子能追上就不错了。”
钱磊觉得女儿钱小宝对凌正道有偏见,什么劳什子函数、效应、假说的,无非就是纸上谈兵,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实际表现。
“一年前,你凌叔叔为成州地区拉来的投资金额多达数亿,担任安宁乡乡长半年时间不到,就把贫困落后的安宁乡彻底改造,成州市老工业……”
“行了钱哥,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再说我也没怎么做什么的。”
凌正道摇头打断了钱磊的话,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做的事,只不过是尽职尽责罢了,实在是没有好吹嘘的。
“小凌你谦虚了,你的成绩我相信很多人都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