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趴在宣王胸前,嘟着嘴道:“人家说了嘛,小别胜新婚,我想你想的紧。”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真正的原因并不在这里。
她偷偷让丫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春宫图》这种东西,经过几日的研究,她明白了不光是男子要从女子身上取乐,女子更要在欢爱中学会取悦自己。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顾瑾琇要是学起这些来,可能要费些脑筋。
但是学这房中术,她竟无师自通。
光看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就她能感同身受。
这不,领略到了精髓,她便以回相府为借口骗过清王,自己溜到了宣王府,上门找宣王来试验起来。
果不其然,掌握到了要领,这其中的滋味真是让人难以言说。
她不仅不累,还意犹未尽呢!
可惜,宣王不仅又累,还又疼!
瞧着宣王这难得一副怕了的样子,顾瑾琇脸上的笑容灿烂又得意。
因为,她觉得自己征服了宣王这匹曾经让自己跟在身后穷追不舍的马。
如今,这种拥有主动权的感觉让她很享受。
“清王最近还没动静?”宣王身体吃不消,但却绝对不能示弱。
他的手摸索在顾瑾琇身上,引得她一阵轻颤。
顾瑾琇娇喘微微,“最近?”
想了想,她一边不甘示弱的将手探向宣王身下,随口回答道:“清王身子不舒服,找了大夫,鬼鬼祟祟的,好像得了花柳病。”
“花柳病?!”宣王一听,神色立即大变。
顾瑾琇说完后,也立马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手下动作一顿,表情不自然道:“我瞎猜的,可能就是皮肤病吧,没你想那么严重的。”
她自然不能肯定清王得了花柳病,毕竟宣王也知道,自己既然已经嫁给了清王,是不可能为宣王守身如玉的。
如果清王得了花柳病,这不也就间接的承认自己也被传染了吗?
这种脏病是会传染的,宣王知道了还了得?
尽管顾瑾琇这么说,可宣王还是不免听心里去了。
因为,他的身下最近也很不舒服。
他一度怀疑,是通过顾瑾琇染上的脏病。
宣王深深的看了顾瑾琇一会,随即脸色不如刚才那般柔和。
他将顾瑾琇的衣服递到她手里,闷声道:“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了,别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