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我好疼……”
随着腊梅的话,我身体一阵阵发凉,意识有些模糊……
“滚!”突然一声厉喝,腊梅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吓得一哆嗦,扭头往四周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疼?”那道我听过的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我愣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
我吸着鼻子点头,小声说:“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身边躺了个人……
话音刚落,双手就被握住,我顿时倒吸口凉气,感觉像掉进了冰块里,湿漉漉的,特别难受。
可过了会,手脚却缓缓回温。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谁?”
“以后你会知晓。”他淡淡道,摸了我的脸一把。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刚想问他知不知道腊梅去哪儿了,就听见一声鸡鸣,脑袋里嗡的一声,像是团浆糊一样。
“这有用吗?”我听见了姥姥的声音,她好像挺着急。
“肯定有用,鸡鸣三声,她就会醒。”
说话的人声音沙哑,像是嗓子里有痰,听他说话我喉咙都开始发痒,觉得堵得慌。
公鸡又叫了两声,紧接着我上嘴唇猛地一痛,我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四十多的男人站在床边上,手上拿着根缝衣针。
姥姥和老余头都站在他后头,栓子蹲在门口。
“手脚能动吗?”那男人问我。
我一动,嘶嘶吸冷气,“能动,但是好疼。”像是有啥东西扎在肉里,而且肩膀有点沉。
“姥,疼。”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姥姥。
姥姥眼睛立刻红了,忙着过来哄我,“不哭啊,姥姥给你吹吹,等赵道长给你治好了,姥姥给你包饺子吃。”
我瘪着嘴点头,往姥姥怀里挤,偷偷看着床前的男人,他是道长?
老余头松了口气,十分客气的跟赵道长说:“道长,接下来怎么办?”
“去腊梅的坟地。”他沉声道。
我手脚疼的不敢着地,赵道长就让栓子背着我,跟着他和老余头。
“栓子叔,赵道长是哪儿来的?”我好奇的问,看赵道长的穿着打扮,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不像道士,倒像是个坐办公室的文化人。
栓子低声道:“村长找来的,不过他也是上次给我钱,让我去挖河边老荒坟的人,今天还多亏了他,不然你可就要出事了。”
“我咋了?”我追问道,我到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