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我的脸,笑着问:“你知道栓子叔为啥这么多年都只有一个孩子么?”
我愣愣的摇头。
“因为他八字硬,一般人受不住。”他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那……腊梅怎么了?我听见她跟我说她疼,可是那会我也疼,这是为啥呀?”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身上疼,还找不到伤口。
而且那个说话很好听的男人好像在护着我……
赵毅跟老余头对视一眼,他解释说:“腊梅是你的鬼仙,你们两个便是一体,腊梅受伤你也会疼。”
“那怎么办?”我着急的问。
赵毅之前说把腊梅撵走了,那是不是腊梅就没地方去了?她还受伤了,这可咋办?
赵毅看了老余头一眼,低头没说话。
老余头喝了口酒,发愁的说:“赵毅,依你看,腊梅是怎么回事?”
赵毅这才正色道:“我估计是有人偷走了腊梅的尸体,腊梅是冤死,本身怨气就重,容易入邪道,眼下她又不是土子的鬼仙了,没了约束……”说到这里,他顿了下,道:“这样吧,去矮包子上,得先找到腊梅的尸体。”
老余头犹豫好半天才嗯了声,“明天上去看看。”
“你得记着叫上几个属鸡的。”赵毅说。
老余头应了。
我听不懂赵毅文绉绉的话,更加不明白为啥要叫上属鸡的人,以前老余头叫人上山帮忙都是叫属龙啊虎啊的。
老余头看出我的疑惑,笑着摸我的头,解释说:“腊梅属鼠,跟鸡相克,找属鸡的男人一块跟着,更安全些。“
原来是这样。
老余头和赵毅又喝了会,才去收拾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刚起床,余建国就带了人过来,说是属鸡的人找到了。
赵毅和老余头也没耽搁,直接带着人上了山。
我紧紧地抓着老余头的手,从一上矮包子我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总有点莫名的害怕。
赵毅手上拿着罗盘走几步就要停下看看,最后停在了矮包子西边的一颗大槐树下。
“就在这里。”他收起罗盘说,指着前面枯叶最多的地方。
老余头对余建国点点头,叫跟来的几个男人上前去挖。
几个人都是干活好手,动作快,也就是五六分钟的时间就在那块地方挖出来副棺材。
我伸脖子看了眼,登时吓得腿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