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眼圈发青,嘴巴却是血红的,她可怜巴巴的带着哭腔说:“土子,你为什么把我赶走?我好疼。”
“腊梅,对不起。”我跟她道歉说。
我其实很害怕,腿肚子直抽抽,可一想到老余头是为了我才把她的棺材烧了,让她走不了,我就挺内疚,也觉得腊梅不会伤害我,所以就没跑。
她站起来,朝我艰难的走过来,疼的脸部扭曲,“土子,让我抱抱,我好疼。”
我僵着身体,看着腊梅离我越来越近,想要逃跑却迈不动步子,吓得眼泪直流。
腊梅的步子不快,却转眼间走到我跟前,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土子,来陪我,我好疼,一个人好孤单。”
我感觉身上像是贴在冰上,肩膀特别重,不由得弯了腰,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最后实在是撑不住,往地上扑。
“真是蠢。”那道好听的男声再次响起。
我好像被人拽了下,虽然摔倒地上,却一点都不疼。
“还不滚么?”那道声音骤然变得凌厉,腊梅惨叫一声,再没了声音。
肩膀上的重力消失,我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个人。
“你是谁?你在哪儿?”我大着胆子问,他三番四次的帮我,应该是个好人。
过了好久,他才回道:“想见我?”声音听起来懒懒的,好像猫晒太阳晒得舒服,朝我喵喵叫的感觉。
这么一想,我镇定很多,“想,谢谢你帮我。”
他轻笑几声,刚开始声音有些飘忽,后面越来越清晰,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在离我三四步的地方停住。
“你可别吓得瞎叫唤。”他淡淡道。
我挺胸点头,很肯定的说:“不怕,我胆子很大,你是个好……啊!”
不远处凭空出现一张贴着黄纸,看不见五官的脸,而且还在朝我飘过来。
我尖声大叫,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转身就跑,眼泪哗啦的。
这是啥玩意啊?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一滑,直接栽在地上,好死不死的脸先着了地,脑门一阵剧痛,伸手摸了下,一手的血。
“爸,爸……”我试了好几次也没能起来,索性坐在地上哭着喊老余头。
等到我把嗓子哭的都哑了,才听见老余头的声音。
“土子,你这是咋了?这一脸的血……”老余头冲过来把我抱起来,边往山下边心疼的问。
我哑着嗓子说:“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