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梅提着篮子,出门之后,她朝着双龙水库走去,她想,林剑这时候会不会在水库的堤岸上面躺着?
他会不会还是光着身子,喊着“卵朝天”让他的卵直刺天空?
想着林剑的卵朝天,还有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挑逗,朱梅不由脸热心跳,她还真是有点后悔那天晚上的一本正经。
心锁?干嘛要用心锁来捆绑自己?让自己的身体受煎熬?
朱梅,你还真是一个贱货!
你真要是有心锁,那天晚上林剑走了以后,你就别给胡萝卜穿上游泳装(注:biyuntao代名词)!你真是贱!
想起那个晚上,林剑走了之后,自己的心锁像是突然被一把无形的钥匙打开之后,怎么也睡不着,最后,自己竟然爬起来,选了一个形状大小差不多的胡萝卜,又怕不卫生,然后就给它穿上了游泳装。
再然后,带着穿着游泳装的胡萝卜睡在床上,一阵忙乎之后,累了,也知足了,才朦胧着睡去。
“朱梅,去土里摘青菜?”
“去扯几个胡萝卜!”
朱梅顺口答道,出口之后,竟然莫名地脸热心跳,他这真的是去扯胡萝卜,却做贼心虚一样,但还是朝着声音方向看去。
惊奇的表情,一下到了朱梅的脸上:“怎么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赶回家的。朱梅,二狗暂时还不会回来,他,忙着。”
说话的人是跟二狗一起出去打工的三德子。
这个三德子,村子里的人都不喊他的本名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本名,朱梅也不知道他的本名。
三德子的名字有来头,他吃得,喝得,酣得,后面的酣得算是土话,意思是办事很慢,不急,蛇·钻·屁·眼了,他都不急,会提着裤子,扎好腰带,而不是站起就跑。
“三德子,二狗忙什么?”
朱梅心里很不舒服了,三德子这个酣得的人都知道回来看他婆娘,给他婆娘干枯的秧田浇水了,二狗他个混账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心!
早知道这样,那个晚上,真该教会林剑怎么睡女人!
“忙什么?忙着挣钱吧。呵呵。”三德子说着,傻笑了两声。
“他也没有给我寄什么钱回来呀!”朱梅不过是顺口回答。
“这个……”三德子的酣得充分表现出来了,他说了“这个”后,看着朱梅,半天没有再说话。
“你说呀!”朱梅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