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梅像是征询林剑的意见。
……
林刚在家里走来走去，再也没有像往日那样，缠着他的婆娘，他抽了好几根烟，是不是地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恨恨地踩着。
“你别老是晃来晃去的，好不好？这会儿当心儿子了吧！早知道这样，为什么打儿子巴掌？你呀，总是那么暴躁！”
“我才不会担心他！不孝之子，死了才好！”林刚恨恨道。
“你还嘴硬！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打在儿子的脸上，痛在你的心上吧！好了，别晃悠了，洗洗睡吧！儿子那么大了，不会有什么事的，他前几天不是在外面好几天么？”
“你晓得我的卵！前几天他是欢欢喜喜出门，那是子出去办事！今天能一样吗？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林刚想爆粗口，之后说了理由。
“你的卵蛮行是不是？要不是儿子帮着你治好病，你的卵什么卵都不是！哼！这会儿知道儿子在外面会出事了，当初你就不该打他！什么祖坟不祖坟的，人死如泥！平日里祭奠祖先不过是念着他们而已，迁坟怎么了？迁坟就不能念着他们了？我看，只要有心就好，迁坟到哪里不是祭奠？我一个妇道人家都能看得开，你们大老爷们倒是一根筋了！”
女人也气呼呼地吼道，再也没有了昔日洗碗唱歌的温柔。
“你`娘卖逼的，我看你今天晚上是要找死了！信不信老子打你嘴巴！祖坟能够随便挖的？”
“你打！你打！林刚，你打了儿子，打老婆！你多能啊！你打啊！你有本事你打了儿子再打我！给你打！打呀！”
女人朝着林刚过去，侧着脸，凑过去，赌气地说。
“你个臭女人！老子还不敢打你了是不是？真是一天不打，闹翻天，三天不打，上屋揭瓦了！老子今天就打给你看！”
林刚说着，一巴掌打在了女人凑过去的脸。
“啪！”一声巨响，林刚听见声音，后悔了，但是，已经迟了。
女人对着他一头撞过去：“你个打靶鬼的！你个爆炸鬼的，真的打我啊！你个没有良心的，你瘫在床`上的时候，我是怎么伺候你的……你竟然真的打我……”
一头撞过去却被林刚的手按住头，不让她的头直接往前冲了，女人索性坐在了地上嚎啕哭骂起来：“你个没良心的打靶鬼啊……你个挨千刀的啊……你打了儿子又打我……儿子帮着你治病啊……我帮着你端屎端尿的啊……我喂你吃啊……我帮着你擦尸啊……你个没良心的啊……说打就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