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婳的马车一路往城外而去,可奇怪的是,走到城门的地方,趁着人多的时候,她便悄悄跟杨妈妈下了马车。
红色的斗篷将她小小的身子裹起来,不认真看还真认不出她来。
杨妈妈心中不解,默默跟着走了好一段,才见她终于在离城门处不远的一个巷子口停下了。
杨妈妈忙上前问道:“小姐,咱们这是来做什么?”
“找一个人。”林锦婳见有人从巷子里头出来,这才上前问道:“请问这儿可有一个姓张的姑娘?”
“姓张?”大婶想了想,显示摇摇头要走,可走了两步又似想起什么,回头对她道:“最里头有一个小院儿,里头倒是刚搬来一位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姓张。”
林锦婳提着的心稍稍落了些,笑着朝她点点头,便提步去了。
杨妈妈更是不解,却不得不随着她往前而去。
林锦婳一路往前,一边梳理脑海里的记忆。当年赵阚曾随口一提,京城出现以为十分擅于经商的人,最奇特的便是这人是一个被毁了容的女子,听闻这女子是因为太有才,而被家人毒烂了脸给赶出来的,身世也是十分唏嘘可怜。
她一直走到巷子最里边,还未推开门,便闻到一面一股股浓重的药味传来,门口还倒着昨夜的药渣。
她上前看了看那药渣,又捡起了些闻了闻,的确是伤药,不过药的成色却不是很好。
杨妈妈上前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里头半晌没声,杨妈妈奇怪回头看了看林锦婳:“小姐,里面好似没人。”
林锦婳也并不急着立刻就见她,只浅笑着朝里边道:“小姐若是面有伤疤,这些药怕是不对症,要用宫里最好的玉露膏才行,若是小姐不嫌弃,明晚子时,我会再过来送这药膏。”说完,便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走了。
杨妈妈赶忙跟上,满肚子的疑惑却不敢问,那屋子里的人同样疑惑,外面的人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己脸上有伤?她心中惴惴不安,看着铜镜里自己的脸,却只黯然地下了头。
林锦婳出了巷子以后,这才跟杨妈妈又雇了一辆马车,直接去了京城里的武行。
武行这种地方,就是有人专门养了的打手,寻常的武师拳脚功夫都不错,只是不杀人,揍人还是行的。
马车在武行门口停下,杨妈妈心里嘀咕的厉害,却不敢出声,便见林锦婳自己戴了及踝的帷纱帽进去了,这才也戴着帷纱跟上。
里头的人瞧见一个小姑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