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伯,道:“方伯,你先回去吧。”
“是。”方伯不敢多留,又朝林锦婳看了看,这才去了。
等他一走,常青便让侍从们退下了,又拿出瓶药丸给她:“退烧的,不会伤到孩子。”
林锦婳接过,打开一瞧,小拇指盖大小的药丸,里面也的确是退烧药,但还多加了一味迷药。
“我不打紧。”林锦婳将药放在一侧。
“你果然是会医术的,阿慕,你从锦朝来七皇子府,到底是什么目的?”常青皱眉问道,看着裹着单薄的衣裳半靠在墙角的人,她因为高烧而脸蛋发红,一双眼睛带着些许的迷蒙,好似才睡醒般的慵懒。他不得不再次承认,她生的真好看,是不同于寻常胭脂水粉的好看。
林锦婳只淡淡道:“你难道没去查吗?”
“查了,但是什么都没查到。”常青道。
林锦婳闻言,轻笑出声;”那是因为从头到尾,我就没有目的。我一心避开你们七皇子,若不是你们将我抓回去,还要拿翠婶儿威胁我,你们以为我会留在这里吗?”
常青看着她唇角的讽刺,眉心微拧,好似的确是这样,当初是七皇子非要她过来的。
但常青还未继续问,房门便被人推开了,一脸愠怒的长孙祁烨便走了进来,冷漠看着她:“你不想来七皇子府,那想去哪儿?去找连你肚子里孩子都不敢承认的懦夫宫亦慎么?“
林锦婳微微惊讶,他以为夜生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她浅笑起来:“此事不关世子的事,我与他交情尚浅。”若是长孙忌惮卫国侯府,也不会敢明目张胆把自己抓回来了,与其拖累夜生,倒不如把他撇出去。
“不是他的?”长孙祁烨拳头暗暗握紧:“那你的男人是谁?”
“七皇子难道还没猜到吗?”林锦婳看他。
长孙祁烨不愿去想,他见过她一见到赵怀琰就满心欢喜的样子的,见过她在那晚上勾着他的脖子跟他亲昵的。
“不管是谁的。你的孩子都别想要了。敢欺瞒本皇子,你此生便都留在这里,等着被我折磨吧!”说罢,一甩袖转身而去,还不忘吩咐:“去准备堕胎药!”
“七皇子不若准备砒霜,孩子不在,我亦不独活。”林锦婳眼眶微红,本以为多少还能跟他求情,本来也就只是男扮女装而已,他就算恨自己骗他,自己服软求饶难道还不行么,可他为何偏偏表现出一副跟自己势不两立的样子?
长孙祁烨的手微微一抖,转头看她时,瞳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