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到了三个月后的结局。
曾经,我以为她的平静平和是天性,如今,当我知道,这一切是因为现实压抑着她后,我的内心只有源源不断的怜惜和心疼。
内心在这一刻汹涌澎湃的犹如海啸一般,恨不得大声地立下承诺,但话到嘴边,又被我全部咽了回去,因为,三个月时间,我根本无法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昌润混了多少年,他才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但,我还是固执地说:“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电话那一头的江白露笑了,这笑声,一如当初她最放松的时候,笑出来的样子。她说:“虎子,你真的很像一个人,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谁?”我心头暖暖的,但也有些难过,难过的是,她不是在我身旁叫我虎子。
“三个月后,你能来我的订婚宴,我就告诉你。”江白露说这话的时候,我听到电话那一头有人说:“您还需要点其他的菜品吗?”
当即,我抬头看向斜对面,那一家洛倾城的饭店倒下后另外开起来的饭店。
我马上飞快奔跑过去,可在我冲进一楼,扫视了一圈,没看到她,赶到二楼,依旧没有看到她影踪,。
我走到二楼的窗口,那个可以看到饭店的窗户。
电话那一头的江白露说:“我回去了,桌上的那一碗面是我给你点的,你要好好吃完,一天没吃东西了吧?不把身体照顾好,你家里人知道了,会心疼的……”
她轻柔而带着无奈的言语在耳旁,那一刻,我的鼻子微微泛酸。
我是哽咽地吃完那一碗面的,连一片菜叶都不剩。
在饭店养伤的近一周里,我每一天都在看书,饭店里的书看完了,我就去附近的书店买,我还是喜欢看历史故事,但,因为对江白露的喜欢和想念,我也会买一些她喜欢看的书,只是那一类的书,我总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那天午后,我正阅读成人高考要看的科目时,何昌润打来了一个电话,他开口便问道:“臭小子,伤好点没?”
“结痂了,应该差不多了。”
“结痂了就成,你到外面的大街等我,我一会儿来接你。”何昌润的那一头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兴奋又紧张地站起来,问道:“润哥,是德叔有事安排我去做吗?”
“来,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哈哈。”何昌润大笑起来。
“贱,润哥,你是真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