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你开慢一点!”我大声喊着冲到了门口那里。
“虎哥,下面太危险了!”弹头的手一下子拉住了我。
“田立东也是我们的兄弟!”之前,我或许从来没有将田立东当过兄弟,只当他是合伙人,可这一次,要不是他,我们已经全军覆没。
只这一夜,不论之前多少恩怨,我们都已经是过命的交情!
我眺了下了车,此时,田立东一脚踹开了那个家伙,朝我跑了过来,我看着一侧又一个家伙要扑过来,马上冲了过去。
手起刀落,将那个家伙一刀砍退。
眼见田立东已经追上了公交车,我也折身返回,田立东先一步跳上车,他转身朝我伸出了手,我回头将刀朝一个追过来的家伙砸了过去。
手往前面抓过去,拉住了田立东的手,他猛地一用力,将我拉拽了上去。
一路驶离大学城,看着车上不少重伤的兄弟,我正准备联系江白露赵医生。
不能去公立的医院,一到那里必然会惊动警察,到时,只会更加麻烦。
一旁的田立东突然开口说:“我爸的一个朋友在附近的镇上有一个小医院,我们去那里。”
“也好。”我收起了手机。
田立东走到司机旁边,跟司机说起地方来。
我走到了肥皂的身旁,肥皂靠在座椅上,身上鲜血淋漓,疼的一个劲地抽着烟,他皱着眉头说:“虎子,这个仇,我不报,誓不为人!”
“对,一定要报!”弹头也怒了。
我回头看了弹头一眼,再看向那些受伤的兄弟,所有人的眼睛都犹如雪夜中的狼一般。
“我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让刘建坤血债血偿!”我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座椅的靠背。
在寒风呼啸的深夜,一辆车窗破碎,灌风而进的公交车一路在大道上疾驰。
田立东提前联系过了他父亲的朋友,那人愿意帮这个忙,并且已经准备好了医生和护士。
医院在靠近市中心的一个城镇上,直接走外围,速度快,红绿灯少,我们走了大概只用了三十多分钟左右。
到了地方后,兄弟们虚弱的一见到车床就躺了下去,田立东跑过去和一个戴着眼镜,有些秃头的人聊了两句。
在田立东回头朝我招了招手的时候,我马上快步走上前。
“这位是卢院长,有事直接找他就可以了。”田立东做了介绍。
“你好,我叫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