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刚才本县尉命人通知尔等,在一刻钟之内赶到,你可知晓?”
“自然知晓,不过我正好腹痛,无法前来。”徐华满不在乎的说道。
赵迁冷笑一声,道:“休要狡辩,若是两军交战,已因你贻误战机,若依军法,定是死罪!”
赵迁的话铿锵有力,徐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旁边的张飞一时兴奋,大叫道:“大哥,就让俺老张动手,斩下这厮狗头,看他还敢不敢忤逆大哥!”
徐华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现在又非作战,怎么能用军法杀我?我要去找县令说理!”
说完,徐华转身就要离开,不过张飞当先一步,站在门口,将出路堵住,犹如一尊铁塔,无法逾越。
“赵迁,你敢杀我?”徐华惊惧道。
赵迁哈哈一笑,说道:“今日我初任县尉,不开杀戒,不过你已犯我法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翼德,将其拿下。”
“得令!”张飞大喊一声,一下子便将徐华制服。
赵迁大手一挥,喝道:“来人,将徐华带下去,杖打二十!”
“啊?县尉大人,我知错矣,不要打我!”徐华挣扎道,奈何张飞劲大,却挣脱不开。
此时,有几名仆役走上前来,齐声道:“县尉大人,徐华已担当仆役十余载,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刑法是不是太重了?”
“哦?”赵迁眉毛一挑,盯着那几个上前求情的仆役。
就在那几名仆役被赵迁盯得很不自在的时候,赵迁说道:“也罢,本县尉给你们这个面子,就打十杖,如再有求情者,同罚!”
几名仆役面面相觑,最终退了回去,他们也明白,县尉给了他们面子,在说下去,只能自讨没趣。
赵迁看着张飞要带徐华施刑,连忙指着两名仆役说道:“你们两人前去执法,若是徇情枉私,休怪本县尉无情!”
两名仆役答应一声,赶紧走了出去,赵迁可不敢让张飞执法,若是张飞去打,估计一下子就要了那徐华的命。
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啪啪的声音以及徐华的惨叫声,屋里的中仆役都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一声。
赵迁扫视一眼,说道:“尔等今天皆已未令,本县尉念你们初犯,暂且记下,不与你们计较,如有下次,两罪并罚!”
众仆役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不一会儿,徐华被两名仆役驾着回来复命,赵迁摆摆手,说道:“行了,把他带走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