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军营的大帐之中,赵迁居中而坐,看着帐下站着的张飞、赵云、太史慈和张辽,不禁微微一笑。
张飞显得有些狼狈,烧粮草时,脸上有些烟熏的痕迹,再加上对战多时,汗血混合,样子颇为好笑。
不过张飞、赵云都是自己兄弟,太史慈乃赵迁的部下,自然不用过多客气,只有张辽,目前还是董卓手下的骑都尉。
赵迁朝着张辽微微一笑,说道:“今晚多亏张都尉接应,我家二弟才能全身而退,翼德,还不谢过张都尉?”
张飞听后,两只大眼一瞪,看了张辽一眼:“大哥,您让我向董卓老贼的爪牙道谢?”
赵迁眉头一皱,把脸一沉,责备道:“翼德不得胡说,张都尉与你我等人皆是一样,都是大汉之臣,何来董卓爪牙一说!”
张飞被呵斥两句,有些不自在,转头问道:“张辽,你当真不是董卓老贼的爪牙?”
张辽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原本属丁原部,后吕布归董,他也就跟着过去了,在心里确实对董卓没什么感觉。
“正如赵将军所言,末将乃是洛阳骑都尉,负责卫戍京师,保护天子!”张辽答道。
张飞一听,哈哈大笑,道:“既然张都尉不是董卓的爪牙,那不如就在俺大哥身边,到时候一同讨伐董卓老贼,如何?”
“这……”张辽不知该怎么回答,虽然他对董卓不感冒,但从编制序列上来说,确实从属于董卓军,这让他有些无语。
“好了翼德,莫复多言。”赵迁赶紧打断张飞,要是让他再说下去,还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呢。
随后赵迁又对张辽解释道:“子远请勿为怪,翼德就是这副脾气,并没有什么恶意。”
荀攸也是哈哈一笑,说道:“二将军也太会说笑,大家各在其位,各谋其事,怎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张辽点点头,道:“将军和荀先生言之有理,在下也是身不由己。”
一句身不由己说出了张辽目前所处的尴尬位置,赵迁和荀攸以及田丰都听出了张辽语中的无奈。
赵迁给荀攸递了个眼色,荀攸会意,微笑道:“虽说如此,然而,此时匈奴大军犯境,镇北将军还需张都尉的一臂之力。”
听闻此语,张辽没有犹豫,抱拳道:“镇北将军但有所驱,末将定会不遗余力,鼎力相助!”
赵迁大喜,笑道:“能得子远相助,区区匈奴呦呵惧哉?只是不知众位有何破敌良策?”
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