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流星锤。
刘浩一看,连忙拦在中间,说道:“卞将军,误会,误会啊!”
“卞将军不必生气,如今大将军赵迁率领十几万大军来攻打袁术,这桥将军是吃了败仗,来投靠咱们,是客人,咱们落虎山的待客之道,可不是这样的。”杜远依旧冷嘲热讽。
“哼!”桥蕤乃是袁术帐下大将,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况且还是山贼的羞辱,当下一甩袖子,就要离开。
刘浩一看,连忙又去拉住桥蕤,说道:“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若是此时出了落虎山,外面可是赵迁的大军,吾等几千兄弟,皆无命可活了。”
然后,刘浩又走到杜远面前,抱拳说道:“杜将军,此番桥将军兵败,乃是因为救援上蔡心急,误中赵迁奸计,导致前后夹攻,如今走投无路,听闻杜将军乃是真豪杰,所以命吾来引荐,杜将军难道要见死不救么?”
杜远哈哈一笑,说道:“桥将军的大名,贯彻汝南、颍川,多少兄弟死在桥将军的手中?怎么如今却要来投奔吾等毛贼呢?”
“那都是袁公所命,吾为袁公大将,岂能不遵?”桥蕤反驳道,不过语气上已经弱了不少。
“袁门走狗!”卞喜冷哼道。
桥蕤听闻大怒,将自己腰间的佩剑嗖的一下拔了出来,指着卞喜,喝道:“放肆!”
“大胆!”廖化怒目而视,挺起长枪,双方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只是形势对桥蕤来说,十分的不利。
若是平时,桥蕤根本不会将这近两万山贼放在眼中,他虽然本事不大,但是手下若有几千兵马,也不会惧怕一伙儿乌合之众。
然而,现在桥蕤手下的淮扬军士被许褚和太史慈联合攻击的一点儿士气也没有了,战斗力接近于零。
就那现在这个状况来说,万余山贼一个个不坏好意的盯着他们,包围着他们,而那些淮扬军士一个个却是一脸的茫然。
显然,要是发生冲突的话,这些淮扬军士除了逃跑,也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这时候,还是得看刘浩了,他赶紧站到几位当中,双方拦下,说道:“将军,切莫动手,切莫动手啊!”
“杜将军,吾家桥将军性如烈火,却无歹意,今日来落虎山,一是被赵迁所迫,而是想结交几位将军啊。”刘浩又对杜远说道。
杜远又哈哈大笑,说道:“桥蕤数次围剿汝南、颍川的众多兄弟,若是吾接待了,怎么面对其他兄弟?”
“杜将军谬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