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按住了他的手,不让它再动。雷鹏飞就乖乖地把手放在她的山坡上不动,但这样抓着的手感极好,他爱不释手地轻轻地在那里收放着。
雷鹏飞将嘴巴往前凑去,姚红怡心领神会,马上把右耳伸给他。雷鹏飞把嘴巴凑上去,比蚊子的叫声还轻地问:“他今天怎么你了?还痛吗?”说着他用手在她的山坡上收放了一下,示意那个地方是不是给林伟斌弄疼了。
姚红怡朝他掉过脸,雷鹏飞就把自己的左耳伸给她。姚红怡把嘴巴凑上来,吹着香气说:“他咬我那里的头子,被他咬得痛死了,现在还疼呢。”
雷鹏飞气死了,边用手安慰着他它们,边让她把耳朵再交给他。他将嘴巴凑上去说:“明天,哦,不是,就是今天,公安局要来了。我们再坚持一天,就解放了,啊。”
姚红怡点点头,跟他交换着嘴巴与耳朵的位置,对他说:“鹏飞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到了村里,你可不要再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