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胖婆婆很尴尬。可是,郭书记自己,为什么就没有说起这件事情呢?”
雷鹏飞心虚地垂下眼皮不看她,说:“这是家里的丑事,怎么能对外说呢?家丑不可外扬嘛。郭书记对我说起过件事,她很生气,所以才起诉离婚的。”
“哦,是这样。”韦芳芳说,“突然听说她起诉离婚,我们都很意外,村里也议论纷纷。”
雷鹏飞自说清白说:“她胖婆婆捉奸扑空这件事,就证明我们没有关系,有谢有财在诬陷我们。但魏宏烈还有怀疑我们,我不是跟他交涉过吗?他就一直对怀恨在心。在他妈的唆使下,他坚决不同意离婚,所以我估计,郭书记的婚是离不了的。”
韦芳芳说:“我们也都觉得离不了。不过,郭书记有这么大的胆量,我们算是服了她了。要知道,在我们村里,离婚是一件被人歧视的事情。哪一家是离婚的?根本就没有?哪怕夫妻之间天天打架,也不会提出离婚。”
雷鹏飞说:“这就是农村与城市的不同,在大城市,离婚是家常便饭,根本不无所谓的。像上海这样的大都市,离婚率高得吓人。今年结婚,明年离婚,甚至这个月结婚,下个月离婚的都很多。”
说到这里,雷鹏飞问:“对了,芳芳,你丈夫是做什么的?你孩子呢?我都不知道。”
韦芳芳笑了,一笑,她就更加妖媚和性感,说:“你叫我芳芳,我好开心。我也叫你鹏飞吧,在这里这样叫,亲切。”
那个吃客饭的人走了,饭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老板娘又在里面忙,他们说话就大胆了一点。
韦芳芳撒娇地说:“我好像跟你说过的吧?你怎么就不知道呢?说明你这个男上司,对我这个女部下,平时一点也不关心。我老公在省城打工,是做空调安装的,也算是个小老板吧。但这些年,他折腾来折腾去,没有赚到钱。工程款收不进,全欠在外面。去年春节前,连民工工资都发不清。他就躲在外面,没有回家。”
“哦,原来这样。”雷鹏飞说,“怪不得从来没有看到过他。那你儿子呢?”
韦芳芳说:“随他爸,在省城民工子弟学校读小学,今天二年级。”
“才二年级,那小了。”雷鹏飞想起来的路上碰到柏永兵的事,就对韦芳芳说:“我上午出来的时候,是从后山转过来的。没想到在山中碰到了一个人,你知道是谁?”
韦芳芳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想不起来,谁?”
雷鹏飞说:“是一组组长柏永兵。”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