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鹏飞红着脸,尴尬地说:“解总,你能不能借我一千元钱?我下面的打的费还没有付,住宾馆的钱也没有。”
解总大感意外,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不屑地说:“你是温警官的什么人啊?怎么穷到这个地步?”雷鹏飞恨无地缝可钻,可残酷的现实让他厚着脸皮,说谎道:“我走得急,忘了拿包了。呃,反正有这么多果子押在你这里,如果卖不掉,下次来我还你钱。”
解总像打发叫花子一样,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沓钞票,在中间数出10张钞票递给他,一脸不屑地说:“拿去吧。”雷鹏飞接过钱,心里一阵轻松,但脸皮尴尬得有些发麻,说:“谢谢解总。我给你,写张借条。”
解总有些不耐烦地说:“不用写了,下次结帐时算吧。”雷鹏飞就谢过他,转身走出去。他下楼付了车费,让出租车先走。
这时正是中午时分,太阳高高地悬在头顶,像火一样烧烤着城市的街道和楼房,也给室外的人们蒸着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