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茹垂下头,像小姑娘一样咬着嘴唇不出声。雷鹏飞有些急了,也暗自庆幸:他们真的关系不好,那我就有机会了。
“说呀,小茹姐。”雷鹏飞声音变温柔了,称呼也改了。郭小茹忸怩了一会,才抬起头,轻声说:“我们结婚快三年了,但一直没有孩子。他说我没有,我说他没有。两人就一直吵架。我们山村里,不生孩子是天大的事,所以他家就对我有看法。他呢?也跟着他妈,看不起我。大概他外面有了人吧?这阵子一直不回来,很可能要跟我离婚。”
雷鹏飞惊喜地说:“那你离啊,离了好,离了就自由了。”郭小茹惊讶极了:“什么?你,你让我离婚?”雷鹏飞开心地点点头:“对呀,我支持你离。离了,我。”
郭小茹打断他说:“哪有你这样的?我们山村里,离婚的女人,是被人看不起的。”
“都什么时代了?”雷鹏飞更加惊心动魄地说,“小茹姐,你离了,我跟你谈恋爱,然后我正式娶你,好不好?”
郭小茹惊得差点“啊”出声来,她涨红脸,讷讷地说:“你,你开什么玩笑?我结过婚,又大你八年,这怎么可能呢?”
“年龄不是问题,你看上去,还像个未婚姑娘呢。真的,你越来越漂亮了。”雷鹏飞冲动上把她的右手一拉,就把她拉进怀抱。他伸出双手箍住她的细腰,先是在白净的脸上吻了一口,然后要跟她接吻。郭小茹仰着头不肯:“小雷,这样不好,我毕竟还没有离婚。被人看见,像什么啊?”
雷鹏飞终于把憋在心头的爱话情语,随着激情的迸发,自然而然地冲口而出:“小茹姐,我爱你。好爱好爱。真的小茹姐,比我女朋友还要爱。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只爱你,回掉我女朋友。小茹姐,你爱我吗?”
“不,我不爱,我不能爱。”郭小茹的身子颤抖起来,“我还没有离婚,没有爱的资格。”
雷鹏飞气急地说:“小茹姐,你错了,你有这个资格,因为你们已经没有爱了。你有权力爱人,也有权利被爱。反正,我爱你,平平,我爱你啊。”
郭小茹还要说什么,雷鹏飞一口将她的嘴堵住。两人这才热烈地接吻起来。这时的山路上人车俱无,右侧的山中万籁俱寂。路边这座破旧的房屋后边,一颗大树下,两个有情人正沉浸在爱情的氛围里不能自拔。
树叶上的雨水被风一阵阵地吹落下来,滴在他们身上。他们一点也不感到冷,因为他们紧紧贴在一起的身是火热的,心是温暖的。
他们亲了很久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