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再深入,就真的犯错误了。我们只能停留在这样的层面上,不能进入最后的目的地,否则,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了。”
雷鹏飞急切地说:“要说坏,也是我坏,是我勾引你的。小茹姐,我爱你啊,你就顺了我吧。”郭小茹也喘着粗气,激动得不行,但她还是顽强地挺住,只有用脸蹭着他的脸,娇嗔说:“你是变得很坏了,好像是个过来人了,你是不是已经跟哪个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
雷鹏飞拼命的亲着她说:“小茹姐,我没有,我只是跟你好。”郭小茹伸出手说:“好,我相信你,但我只能这样帮你忙。”于是,她用手帮他放掉了压力。
雷鹏飞终于从狂乱状态中安静下来,他搂着郭小茹还是亲个没够,但比刚才温柔多了,狂风暴雨变成了和风细雨。他的手由狂风变成了和风,轻轻吹拂着她光洁的肌肤。
可是他的手触及到她上身洁白的山峰时,郭小茹“啊”地叫了一声。那种叫声,不是快乐的声音,而是痛苦的声音。雷鹏飞从两个女人身上体验过,听到过,所以判断还是准确的。
他惊讶地问:“郭平姐,你怎么啦?”郭小茹咬着嘴唇,不肯开口。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雷鹏飞更加爱怜不已。“小茹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病痛啊?有的话,快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死杠,啊?”
郭小茹沉默了一会,才嗫嚅说:“是他把我咬伤的。”雷鹏飞身子一震,惊问:“他咬你?他是不是变态啊?”
郭小茹点点头,说:“上次他回来,跟你交涉失败,他觉得丢了脸,也怀疑我,就在晚上没完没了地折磨我。我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真想死了算了。这个人在外窝囊,在家凶悍,越来越变态。他说我即使身体不出轨,心也早已出轨,所以疯狂地折磨我。我是他妻子,又是一个弱女人,哪里打得过他?”
雷鹏飞既震惊,又心痛,呆呆地说:“还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怪不得看你第二天,我看你一副憔悴痛苦的样子。这个人好歹也是一个警察,怎么这么服毒?小茹姐,我一定要保护你。妈的,这个混蛋,我要替你去好好教训他。这样怎么行?这哪里还像个丈夫的样子?你哪里还有幸福可言。”
郭小茹也呆呆地说:“我跟他一起,就是受罪,心也难受,根本没有一点幸福可言。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雷鹏飞气愤地说:“这样的婚姻,还要它干什么?还是想办法跟她离了算了。”郭小茹说:“婚姻与爱情是两码事,很复杂的。特别在我们这样贫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