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已经快两个月,一直在家闲着,闲得她骨头都松了。
所以她现在,迫切的想找一份工作,哪怕工资低点,能稍稍的展现下自己的价值就行了。
找工作之余,沫糯颜每日都会去花园广场陪司阳坐坐。
这天下午,沫糯颜又带着那只向日葵头套去了花园广场。
前几天,她到达广场时,司阳已经到了。
可今天,沫糯颜坐在长椅上等了快一个小时,司阳都没到。
沫糯颜皱着眉,幸亏这是春天,要是夏天,她戴着这么厚的头套,分分钟中暑!
耐着性子又等了半小时,沫糯颜拧着眉越拧越深,扭头朝广场外看。
太爷爷今天,是不来了么?
还是出什么事了?
沫糯颜双手放在大衣里兜里,一只手在大衣衣兜里抓了好几下手机。
有些后悔没有问司阳要电话
噔噔噔
高跟鞋由远及近,最后直直停在了沫糯颜跟前。
沫糯颜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嘴唇轻抿着。
女人着纯色的高领细线毛衫,外罩黑色九分袖皮草,下身是黑色九分阔脚牛仔裤,脚下的细高跟鞋起码有七厘米。
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头浅金色长发披散着,一双眼被一只黑茶色的墨镜盖着,看不清她眼底的眸色,不过一对蹙着的眉和抿直的红唇,显出了几分咄咄逼人。
也立刻让沫糯颜感觉到来者不善!
果然。
“你到底是谁?”莫寒烟盯着沫糯颜,声线冷肃质问。
谁都不喜欢被人居高临下眼带傲慢的审视,沫糯颜也不例外。
沫糯颜从长椅上站起。
沫糯颜身高166,莫寒烟比她矮四公分,不过莫寒烟穿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而沫糯颜今天穿的是平底的小白鞋,鞋底约两厘米。
如果沫糯颜头顶上没那只夸张的向日葵头套,说不定就比莫寒烟矮了一两厘米。
但因为戴着这个头套,她一站起身,莫寒烟立刻有种光芒被她头上那只向日葵给挡住了的感觉,心头登时涌出一股莫名的郁烦来,两道眉毛便皱得更紧了,墨镜下的眸光犀利不耐,“你特意接近战爷爷的目的是什么?”
沫糯颜安静的站着,双手几许闲散的插在大衣兜里。
莫寒烟轻咬牙,“还要装哑巴么?”
沫糯颜懒得吱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