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问四哥我了。”
楚郁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突然站在沫糯颜身后,薄唇勾着无法辨明意味的弧,凤目幽沉凝着明显愣了下的白心微,慢条斯理说,“四哥这些年遇到最多的就是这样妄议旁人是非的人!遇得多了,四哥也总结出经验了。通常这样说别人的,要么是怨天尤人的愤青,要么是眼红她人的俗庸之辈,要么是”
楚郁微微一顿,才又慢慢笑开说,“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喜逢人便说三道四的长舌妇!”
长舌妇?!
白心微一张脸登时又青又白,绷着脸看着楚郁。
如果是沫糯颜,她一定不会这么自讨没趣。
白心微大约是不肯相信楚郁说的人就是
偏偏还问了。
“长,长舌妇?楚先生说的是”
“你!”
没等白心微问完,楚郁悠闲的一耸肩,盯着她道。
然后,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白心微的脸,瞬间跟抹了十层白面粉似的,惨白。
沫糯颜瞧见,嘴角轻抽,在心里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随之,楚郁便抓着沫糯颜的胳膊高调的离开了。
楚郁和沫糯颜一走,办公室一众同事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便陆续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工作。
白心微攥紧手指,没去看办公室里的任何人,将背脊挺得笔直,昂首回了她的副主编室。
莫寒烟依旧往四合院跑得勤,玉可儿看到她却已无法保持从前的心态,看着莫寒烟的双眼总带着丝丝沉重。
这天,莫寒烟不仅自己来了,连莫母林怡也来了。
玉可儿和林怡是多年的好友,看到林怡自是高兴万分,两人一见面,便拉着热聊了起来,还是莫寒烟提醒,两人这才坐到了沙发里。
“咱们虽然在一个城市里,可咱们都老了,不比年轻时每天都约着见见面喝喝茶美美容,都懒得走动。我记得离上次咱们见面,都过去快三个月了。”林怡感叹道。
“可不是么?”玉可儿亲热的拉着林怡的手,“主要也是我住得偏远了,来往也不大方便。”
“咱们认识也快四十年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林怡又叹。
“是啊,年轻时那些事就好像眨眼间就过去了,我们呢,哈,眨眼间就都老了。”玉可儿笑呵呵说。
林怡垂垂头,“虽然咱们现在都老了,可年轻时发生的那些事,我都还记着。咱们一起旅游,散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