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沫糯颜到现在都不知道司清羽经历了什么。
因此司黎川现在说这样的话,沫糯颜也是一知半解。
司黎川盯了眼沫糯颜,没回答。
沫糯颜心惊肉跳,“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只是陈屹宽和白心微联手做的,没有林月溪什么事对么?”
司黎川抱着沫糯颜走进二楼书房,将她放到沙发里,自己则走到书桌后的老板椅坐下,黑眸深沉看着满脸怀疑望着他的沫糯颜,“目前看来,是。”
“你信么?”
沫糯颜皱眉,心头莫名的胀起一股愤怒,盯着司黎川问。
司黎川抿紧薄唇,看着沫糯颜没说话。
沫糯颜小脸冷沉了沉,但并不是针对司黎川,“陈屹宽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死有余辜!但是白心微……”
沫糯颜盯着司黎川,“我之前在星尚杂志上班时,与白心微有过几次交涉。白心微非常清高,或许她是有些愤世嫉俗,但我并不觉得她是会筹划这种事的人。”
“人不可貌相。”司黎川低眸,拿出一本文件翻开。
“就算人不可貌相,但我看人的眼光也不会偏差这么多!”沫糯颜拧紧眉尖说。
司黎川没出声。
沫糯颜咬牙,有些不忿的望着状似认真看文件的司黎川,“二爷,这件事根本没这么简单!白心微显然是替人背了锅!我都看得出来,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终于承认自己没那么聪明了?”
司黎川终于开口了。
只是话里的意思却让沫糯颜狠狠噎了下,脸都红了,气恼的瞪司黎川。
司黎川双眼从文件移开,这才盯着沫糯颜,拿出几分认真来,与沫糯颜分析这件事,以及他的态度和打算,“陈屹宽和白心微一口咬定事情是他二人干的,警察局里有她们的笔录。而我们如今能掌控的证据也就只有陈屹宽和白心微。可是她们现在都死了,死无对证。
所以接下来我们必须找出新的证据,证明林月溪才是幕后的真凶。否则,即便我们所有人都认定这件事就是她林月溪做的,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其实司清羽失踪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没有惊动警察,兴许现在处理起来,便没那么束手束脚以及受到各种限制。
也或许。
林家与厉家没有那一重关系,事情倒也更好办了。
不过林月溪犯罪是事实,就算她侥幸逃过这一次的审讯。
可法网恢恢疏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