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溪,人在做天在看。你我都是女人,你让你父亲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日后相同的事十倍百倍发生在你自己身上么?”司清羽痛苦哽咽。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么?”林月溪说着,眯眼看了眼房门,冷哼道,“我进来有段时间了,未免他们起疑,还要麻烦你战四小姐帮我跟他们找个借口,让我能在里面多陪陪你。”
说话间,林月溪猛地将刀尖抵在司清羽的颈动脉。
刀尖的微凉惊得司清羽倒抽了口冷气,惶恐看着林月溪,“我,我怎么说?”
“你就说你身上不舒服,想让我帮你擦擦身子,让他们别担心。”林月溪信口拈来。
司清羽顿了两秒,压住喉咙的颤抖,对着门口道,“我有事让护士小姐帮忙,你们别进来,也不用担心。”
“好的四小姐。”门外很快传来保镖刚硬的声音。
司清羽吸气,目光转向林月溪,“现在你满意了么?”
“做得很好。”林月溪挑眼看司清羽说。
“你这样来,到底想干什么?”司清羽哑声道。
林月溪像一个幽灵,缓慢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拿起司清羽枕边的针管,眼眸里闪着莫测的寒笑,“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司清羽恐惧的看着她手里的针管,“那是什么?”
林月溪皱了下眉,好笑的盯着司清羽,“你怕什么?安眠药而已。”
“”司清羽压根不信。
林月溪挑眉,“你别不信。我只是怕到时候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你突然大叫,守在你病房门口的两个保镖察觉到异样,还能让我平安离开么?”
司清羽将信将疑的看着林月溪,“真的只是安眠药?”
“我为什么要骗你?难不成你以为我敢杀人么?”林月溪惊讶的盯向司清羽。
“你为什么不敢?你都能让你父亲对我做那样的事,你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司清羽战战兢兢道。
林月溪撇嘴,“我爸那样对你,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让他这么做的,而不在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你看你平时的穿着,多风骚,不是诱人犯罪么?”
“林月溪同为女人,你说出这样的话,真让我大跌眼镜!”司清羽哽咽道。
林月溪目光凝在昏暗夜色下,司清羽那张朦胧柔弱的脸,面上浮出几分缥缈的冷笑,“果然是变了呢?难怪爵隐来见你一次后,就生出了想要保护你的念头。司清羽,其实发生的那件事,你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