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搭配在一起口感最好,是不是?”
她近来对烘焙感兴趣,每天都花大部分时间在这上面,咖啡厅的蛋糕全部出自她手里,营业额都高出一半。
傅正南从报纸上抽了目光瞥了一眼俞苍苍,握住她滑腻白皙的手指说道:“现在怎么对做蛋糕这么感兴趣了?”
她很聪明,做什么都一学就会,短短几年间就将情报机构做得有声有色,跟别人做合资也是收入颇丰,她是个事业型的女人,现在却沉迷做起了蛋糕,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傅正南提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宠溺说道:“你这双手,可不是做蛋糕的,万一烫伤了可就不好了。”
俞苍苍转头看过去,男人的脸庞依然英俊,眼角有着笑纹,虽然早已经过了四十不惑的年纪,可男人就是这样,像是积淀的陈年老酒,越陈越香。
她抽出手来张开手指看了看,媚眼斜横看过去:“烫伤了你就不喜欢了吗?”
傅正南伸出手,与她的手指十指交握了起来,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提,将她抱坐在腿上,他紧了紧手指说道:“烫伤了就去治,治不好了我也养着。这么说,可满意?”
自从上次俞苍苍说想要个孩子,而傅正南回避了过去后,俞苍苍冷了他几天,去公寓也说在咖啡厅忙,傅正南不得不好生哄着,免得又得罪了她。
俞苍苍微扬了下眉毛,对这个回答没有做出明确回应,她转头,对着男人红唇轻吐反问说:“那我适合做什么?祁令扬回到了祁家,情报机构那边已经不需要我再盯着,我这么闲,不做蛋糕难道你要让我去你那商会,专给你冲茶泡咖啡?”
其实她很想问,如果她的这张脸被烫伤了呢?她不再像俞可兰,变成了另一张脸呢?但她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她不敢去猜测……
傅正南轻的吁了口气声音低沉了下来道:“苍苍,不要再闹脾气了。”像是对着不听话的孩子,他的沉下脸来,松开了她的手又去拿起了那份商报。
俞苍苍眼眸黯淡下来,眼睛里闪过失望,自嘲的勾了下唇角。
他疼爱她,陪她的时间比那位卓雅夫人还多,几乎每晚他们都同床共枕,缠绵悱恻,她要什么他给什么,他想什么她都知道,她比谁都了解他。
看起来,她拥有了很多,得到的是傅正南无上的荣宠,可真的是这样吗?
傅正南的友人,或者那些合作伙伴,很多她都见过也认识,甚至私底下,别人都叫她傅正南的地下夫人。可那又怎么样?她始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