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买回来,呈上购买票据,金额巨大,警方就必须追查到底。
若真像苏湘所说的,挖坟与偷画是一起的话,那么只要找到姜花图,也就抓到了挖坟的人。
宴霖放下报纸,淡漠的看他一眼,苏湘道:“是啊,那幅画,对我来说很重要,必须要找回来。”
对宴霖来说,沈烟已经不在,姜花图是他为她画的画,意义重大,可比起得到一个女儿,他觉得丢了画也值得。所以在昨晚把话都说清楚以后,他就放下了,不管是挖坟还是姜花图,都没有与苏湘多相处一会儿来得重要。
可偏偏,这个臭小子要拉着她去警局调查,这让他很不高兴。苏湘一句话,又让宴霖心里堵着的那口不满缓解了下。
那到底是她母亲的画,是他作为叶承,作为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幅画,她说对她很重要,女儿的满足感对他更重要。
宴霖放下报纸,叫了宴孤过来,吩咐道:“你陪着他们去警局配合调查。”
其实,他是想亲自过去的,只是因为这几天情绪起伏过大,尤其是昨夜,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再无一个血亲,平白多了一个女儿,这让他激动的一夜都没睡着,现在也只是在硬撑着。
他的身体前些年就受了很大的损伤,现在没那么好的精神了。
说着,他移开目光看向苏湘说道:“宴家在当地有些名望,宴孤能够与警局说得上话,办事效率会快一点。”
苏湘连忙道谢说道:“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一样的,名望权势,可以大大的提高效率。在北城,宴家只用了几年功夫就已经到了金字塔的上层,马来是他的大本营,肯定更是不一样。
出门,三个人分别上了两辆车,苏湘此时当然上了傅寒川开过来的车。
苏湘以前是个哑巴的时候,她就一直与人保持着距离,这个已经成了习惯,所以这个时候,她更不会趁着这个机会特意与宴孤拉近关系。
一路上,苏湘看着一路经过的风景。马路上有些拥挤,车子时开时停,她刚好多了些时间看看。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扫了眼宴孤的车子道:“其实,你有没有怀疑过他?”
他的下巴往前面点了下,示意宴孤。
苏湘的目光转动,看向宴孤的车子。他的车比他们超过两个车位,但可以透过车窗清楚的看到他的后脑勺。
即便只是一个后脑勺,也给人一股沉沉的压迫感。
苏湘想了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