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香了几百倍!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酒。
温柔的女人就象葡萄红酒,诱使着男人在她醇香柔和的味道中慢慢醉去。
性烈的女人更象烈度白酒,使得男人带着深深的畏惧心向往着,可以喝到时怕喝醉不敢喝,喝不上时又不时干想着。
于虹嫂子就是性烈的白酒,烈得让郑爽唯恐避之不及,象躲瘟疫般逃下她的床,逃出她的家门。
此时,再也不是在于虹嫂子的家里,更不在于虹嫂子的床上,郑爽心里却一个劲地想着于虹嫂子,回味着于虹嫂子的手按在自己背部时的感觉,回味着于虹嫂子手握小爽时,给他的身心所带来的强烈震撼。
甚至,郑爽想起于虹嫂子手中的缝衣针尖,扎进自己肉里所带来的疼痛感受。
于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妩媚目光,恰似一道闪电的电流通过郑爽的全身神经末梢,让他的身心不由痉挛一下,狠狠地哆嗦了好一阵。
就在这一下的痉挛引起的这一阵哆嗦中,郑爽似乎看到于虹嫂子的衣衫正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滑落,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人身体呈现在他的目光下。
于虹嫂子那色蕴双眼中的目光,似乎投在郑爽身上,似乎正伸手捏住,轻轻地亲抚。
郑爽微闭着双眼,享受着于虹嫂子的手带来的快意,那种飘浮在似有似无、虚无飘缈云海中的正爽。
突然,一阵如山洪咆哮的感觉从郑爽的身体深处涌出,让他不禁叫出声来。
待急促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些,郑爽这才惊悚地发觉,自己的右手湿漉漉的。
顿时一跃而起,一拉电灯开关,急急瞅向那发洪灾的地方,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抹苦笑噙在嘴角,不得不爬起身来去取手纸。
直睡到中午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郑爽从酣睡中惊醒。
睡眼惺忪地边伸手揉着眼皮,郑爽边趿着拖鞋到前面诊治病人的那间开门,边慵懒地问:“谁呀?”
郑爽边应着边快步去开门,见是隔几座房屋的邻居王珍嫂子,脸上立即漾起灿烂的笑容,道:“王珍嫂子,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呀?”
王珍嫂子苦着脸,手捂着肚子道:“我肚子痛得厉害!”
郑爽听了急忙侧身让王珍嫂子进诊室,道:“嫂子,昨晚都吃了什么些东西呀?”
王珍嫂子红着脸,尴尬地手按了按小肚子,道:“不是吃坏肚子那样的痛,是…,是…,是这里痛得厉害!”说完,王珍嫂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