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梓瞳孔骤然放大,盯紧了闫瑾手中的人形手办,眼睛有些发红:“闫瑾,你敢!”
话音一落,那陶土的手办落在地上,应声碎裂!
吕梓呆呆地看着地板上碎裂的瓷片,良久,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滑过,心中有股悲伤被放大,蔓延。
闫瑾看着那巴掌大的小脸上的泪痕,不悦地微眯了双眸,为了一个‘虚拟’人物,‘虚拟’感情,至于吗?
吕梓突然蹿了起来,挥手一巴掌就要甩在闫瑾的脸上,却被他眼快伸手抓住了手腕,根本动弹不得!
“闫瑾,你他吗的有病吧!你不过就是一个家教,凭什么摔我的东西啊!”吕梓激动,甚至有些抓狂的冲闫瑾吼着。
闫瑾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慢条不紊的出声说道:“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讲,过分地寄托在某个东西或者某件事物上,是一种缺爱的表现。顾先生和顾太太宠惯出了你这一身的臭毛病,所以,这是雌性荷尔蒙长久饥渴的反应吗?”
用人话讲,不就是说她花痴,寂寞缺男人嘛!
吕梓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伤心,涨红了一张脸,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直接张嘴咬在了闫瑾还抓着她手腕的手背上,使足了劲…。
闫瑾只是凝眉看着眼前愤愤的小女人,并没有任何举止,就好像是在看待一个任性玩闹的孩子一般。
直到吕梓尝到丝丝血腥味,她这才猛然松嘴,看着那手背上清晰的牙齿痕迹,有些心虚,嘀咕着:“让你再敢摔我东西!”
说完可怜兮兮地看着地板上碎裂的手办,还是有些心疼。
闫瑾松开了吕梓的手腕,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手背上的伤痕,漫不经心地出声说道:“摔东西确实有错在先,被狗咬我也就不去计较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吕梓有些懵逼,看着那道高挺的背影,想都不想便出声问道:“什么意思?”
闫瑾停下步子,没回头,只是举起自己被咬的手背,有些淡淡的不悦之意:“被狗咬了,得去医院打狂犬疫苗,要是有什么病毒的话,被传染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抬步,离开了房门。
他前脚离开,还未关门,就听见桌旁那暴躁的声音:“我靠!”
他冷呲一声,做了电梯下楼,特地去餐厅跟吕笙打了声招呼,对于在房间所发生的一切闭口不提,连右手也有意的遮掩。
随后,他直接去往地下车库,真的开车去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