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掉了伸到跟前来的手心,自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态度不善:
“你来干嘛?”
修这才想起来自己来顾家别墅的正事儿:
“我上午跟顾玖想要谈新加坡合作的项目,可他却说那只是为了答谢傅聆江而已,我就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傅聆江的手里?不然顾玖会这么好心能把新加坡的项目分一杯羹给格罗夫纳集团吗?
简单:“......”
简单懵逼了俩秒,“你等等,那个项目,你们分了多少钱?”
修有些急躁不耐烦了:“重点不是这个好吗?我问你的是,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傅聆江手里了?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你先告诉我,新加坡那杯羹,你们分了多少?”
修楞了一下,看着简单脸上的涨红,只好出声回应道:“大概六七千万这样。”
简单眼一翻,头脑有些发晕,脚一软,直接往地上坐去——
修眼疾手快连忙扶住,有些担忧着急:“喂,丑女人,你不会是受伤了吧?”
简单捂住胸口,有些喘不上来气:“我心疼。”
又没了几千万,感觉世界末日都要到了。
傅聆江,你特么别让我看到你,不然老子打到你肾虚。
“那......那我送你去医院。”
修有些慌乱,说完想要把简单打横抱起,还没抱起呢!简单一推搡,跟他扯开了些距离,有气无力地出声说道:
“你现在只要离我远点,我就没事了。”
六千多万呐!
特么十只大灰啊!
“那你还没告诉我,傅聆江是不是有你什么把柄啊?”修不死心的追问。
“你特么脑子是不是有坑啊!”简单没好气地怒吼:“难道我还要告诉你我有什么把柄,让你再威胁我一次,再从我这拿走六千多万啊!”
这丫的这么就这么不会变通呢!
修被简单凶地有些弱了下来,但随即转念一想,突然醒悟过来,上前抓着简单的肩膀:
“这么说的话,傅聆江果然有威胁你是不是?”
简单还未来得及出声,视线中突然进入了一个修长的身影,只见傅聆江淡然上前,出声说道:
“海维赛德阁下,请您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词?免得造成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威胁这个词,严重的话,也可以是敲诈勒索,可以上升到法律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