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手台上,没好气地出声说道:
“我放这了。”
说完就要出去。
“等等——”推拉门那边的傅聆江出声叫道。
简单停顿脚步,粗暴的大喊:“你到底想干嘛?是还要我给你穿上吗?”
“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不介意。”
“我不愿意啊!我从始到终我都不愿意啊!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吗?都快三十岁的男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蓬头下的傅聆江皱了眉头,认真纠正:“我离三十岁还差俩岁。”
简单皱了眉头,十分无语:“这有区别吗?”
傅聆江耐着性子继续强调:“有,还差俩岁。”
简单:“…。”
所以,中年不仅仅是对于女人来说是噩耗,对于男人也是难坎?
“那你叫我想干嘛?”
“你…。会唱歌吗?”
简单眉间的折痕越加深了,“你神经病啊!”
说完摔门离开了浴室。
有病吧!要她在浴室给他唱歌?
傅聆江:“……”
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可以让简单在浴室多待一会儿了,不过刚才滞留的时间,勉强可以了。
他跟简单前后进入浴室的画面,将会被剪辑送到某个人的手里。
每天都实时更新他跟简单的日常,如果真的像简单说的一样,顾玖对她不信任,那么现在,他应该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吧?
……
第二天,简单一反常态的起了个大早,走到隔壁床边,被子一掀:“起床了。”
傅聆江微睁了眼眸,看着床边手里拿着被子的简单,深吸了一口气,从枕头底下拿出腕表,看了一眼上面指向的时间,声线带着慵懒:
“现在才四点,我们十点再出门也不急。”
“不行,你现在起床,我们可以出去看日出啊!”
傅聆江:“……”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于是,俩人一起走进浴室,开始梳洗……
草草吃了个早餐,半个小时后,没有保镖跟随,只带了阿方索开车,这让简单的心里越加不安了。
他是有意想要放她?
简单想不明白,也就不多想了。
车子沿着公路,快速的行驶,简单看着路过的交通标志,感觉有点像阿拉伯语?
所以,他们现在是在非洲的西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