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眉间的折痕加深,好大一会儿才舒展明白过来,眉梢一挑,发出一声轻笑。
顾玖走了运,能骗到个医学上的天才。
有些事情,好像冥冥之中就注定了似的。
……
等顾尘回到病房的时候,房间里乱成一团,三四个身穿白袍的医生外加俩个保安用蛮力禁锢住了暴走疯狂的顾玖,简单搀扶着哭得双眼通红的吕笙,除了顾玖啊啊的乱叫声之外,还有女人的哀伤抽泣
顾尘深了眸色,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自个癫狂的儿子,把吕笙简单俩人带离了病房。
一个多小时后,顾尘包了机,从德国,飞往美国纽约霍尔罗斯巴什教授所在的实验室。
中午十一点多,傅聆江提了几袋子的辅食玩具小裙子各种等等出现在实验室门口,恰巧遇上秦凉准备出门…。
秦凉看了一眼傅聆江双手满满的各种袋子,视线有些意味。
“他们已经离开了。”
秦凉只是这么轻轻的说了一句,转而快步,与之擦肩而过,坐上了停在路边的车辆……
傅聆江楞站在原地,有些茫然。
很突然,一声不吭不知不觉的,就离开了。
想到这,他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转身离开
他算个什么,人家根本就没有向他报备去向的必要。
他打开后座车门,把手里大大小小的袋子全部扔进了后座,这举止,好似心里有些怨言不悦似的。
他猛的一下甩手关闭了后车门,绕过车头,坐到了驾驶位置上,发动了引擎
却迟迟没有踩油门。
他靠在椅背上,阖眸,深吸了一口气,满满的都是有心无力。
直到口袋里的电话响起,阿方索打来了电话……
……
美国纽约,实验室。
顾玖这么一病,顾氏集团的担子又落到了顾爸爸的身上,呆了没俩天,就不得不必须回国处理一些公司的事物去了。
顾妈妈留了下来,一方面放心不下自个儿子,一方面,放心不下自个孙女,这样也好让简单安心下来去照顾顾玖……
简单隔着俩天都没怎么去对顾玖接受仪器和药物治疗,每次只要他们一靠近,顾玖的情绪就会特别暴躁极端化,这样根本不利于后面的治疗和接触了解
半夜一点多,简单穿着一套之前跟顾玖的情侣睡衣小心翼翼的爬上了顾玖的床,轻轻的,不敢动他,睡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