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自己哭得越凶,有些含糊不清的出声说道:“华同,咱们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啊!你想想办法啊!”
付华同有些生气了,“我想什么办法?无规矩不成方圆,别说我是一个师长,我就是总统我也奈何不了法律啊!”
付妈妈皱了眉头,眼泪流得越加凶了。
付华同也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可能有点过激了,抬手扶额,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出声说道:“你好好看着她,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转身,抬步离开了病房。
哪怕病房门一关上,也能依稀听见那令人心碎的抽泣声。
当天下午,实验室的简单接到传话说,付华同在门口等着
简单想了想,只扔下一句话:“随他去。”
保安应了一声,转而离开了实验室。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她才忙活完,回儿童房看了一眼已经熟睡了的小一一,弯腰,在她额头上留下温柔一吻,这才转身离去,准备去伺候那个大的睡觉
过道上,还未走近顾玖所在的房间,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打了个电话给门岗。
电话一挂,小一一隔壁房间的吕笙拿着一套小被子出来,显然是准备去隔壁给小一一换一套被子的。
她看了一眼过道站着的简单,眸子轻动,将视线放在她手上刚挂的电话,微眯了双眸,试探性的出声问道:
“他还在?”
简单淡淡的应了一声:“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
“我去!”吕笙突然出声,走上前来,把手里的小被子递到简单的手里,继续出声:“你是晚辈,他会倚老卖老,有些亏,不能吃!”
话音一落,简单发出一声轻笑,笑着应了一声。
简单站在眼底,目送着吕笙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拿着被子返回了一一的房间,不过片刻便离开,朝着顾玖房间的所在走去
房间。
顾玖坐在椅子上,桌子跟前有一套画笔,专心致志地,好似在画些什么。
门一开,顾玖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似的,连忙把那副未完成的画对折起来,塞进了口袋里
简单看了一眼有些仓惶的顾玖,来了兴趣,上前出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顾玖摇了摇头,淡然回应:“没有。”
简单微挑了眉梢,坐在了顾玖的身旁,看了一眼桌子上整齐摆放的彩笔,饶有趣味地出声说着:“让我猜猜,你在画画,而且,你在画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