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民哪能不清楚!
无奈地笑了笑,张德民起身拿起包,刚走到门口就见彭涛急匆匆地跑过来。
“彭涛……”幸亏张德民的及时出声,否则很有可能被彭涛撞个人仰马翻,“干嘛啊,跟个急惊风似的?”
“张书记,我们那个酒厂要黄了!”彭涛喘着粗气说道,“今天我和对方谈了大半天,但对方说缺水,叫他们咋办?”
张德民目光在彭涛脸上停了一下,转身进了办公室。
“怎么回事?”张德民靠着桌子手撑着桌面看着彭涛。
“这两天,我和区水利办的于主任一起,按照您的要求,对引水入村的位置进行勘察。今天早上那个葡萄酒厂的魏厂长找到我,说他们那个啥董事会开了会,决定下周搬迁!”彭涛说话的时候气还没喘匀。
“企业的这种考虑是可以理解的……”张德民抱着手臂想了想,“你和对方公司董事长见过面吗?”
彭涛点了点头。
投资葡萄酒厂的这家企业张德民没有接触过,这家企业是彭涛当时在沿海引进来的,所以张德民也没有更多的建议给他。
“你和他们董事长联系一下,水的事情最迟明年,嗯,六月份吧,解决。如果因为水的原因,现在已经却是已经影响到了他们的生产,我觉得他们搬迁决定刻意理解!”张德民放下手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后说道。
张德民想法是酒厂搬迁了,但葡萄原料还是由土巴子村提供,对土巴子村来说虽然受到了一些影响,但在原料的供给方面并没有多大影响。另外,让彭涛从对方的角度出发和对方主动去沟通,也是在向对方表明自己在这个方面的坦诚和胸襟,这也是赢得对方认可的一种策略。
4月21号下午四点左右,张德民坐在办公室里正看着文件,黄长福走了进来。
“德民,刚才在区委门口,看到黑板上张贴着区领导这几个月的责任状评分,那几个人的分数都在80分以下,这样会不会……”黄长福进门后不无担心地看着张德民,“虽然我知道你有后招,但对他们几个得加倍当心!”黄长福说着一屁股坐到张德民对面的凳子上。
“老黄,这个事不是我张某人一时心血来潮,也不是我想要整谁!”张德民靠在椅子说道,“这个制度在去年县委颁布的责任状实施细则里就有明确的规定,只不过当时区乡一级没有实施而已!”
“我们现在做的只是按照制度对事不对人,再说这个制度也不是后来补充的,是前置的!制度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