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国,能够给你平台,让你施展,也只有德民!你得敬德民一杯酒?”黄长福抠着脑袋看着季玉国说道。
“老黄,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个本事,给玉国施展平台的是县委,是吴书记,你呀,这话有点像是要把我抬去埋了似的,呵呵。”张德民看了黄长福一眼。
“德民,你这话我可不赞同!”黄长福放下手臂,摇了摇头,“没有你的举荐,县委包括吴书记知道玉国是哪个葱哪根蒜?”黄长福看了一眼张德民,“不管走到哪里,我都要说,没有你德民,我们洛平不可能有今天!”
“老黄,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张德民瞪了黄长福一眼。
“咋,还不兴让人把话说完啊?”黄长福斜着眼看了张德民一眼,““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思维还停留在几十年以前,没有与时俱进!”黄长福说着捻了一片凉拌猪舌放进嘴里咀嚼着,“我们以前老说的一句话,没有谁谁谁,我们还生活在那啥社会里。额,我就搞不明白了,怎么我们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思维却停在了那啥社会的那个年代呢?如果没有谁谁谁,换了其他的人,难道社会就不进步了?时光停滞了?我们的生活永远处在是那个时代?”黄长福脸本来就黑,皱着眉头的时候就更显黑了。
“老黄!”张德民脸色一沉,“你现在还是*的干部,说话怎么就不走脑子呢?”张德民几近呵斥的说道。
“张书记,你就让老黄说完吧!他呀,不说完憋在心里难受。否则怎么都会找时间向你倾吐,他可不管说出来的话影不影响你的心情,反正他是轻松了,呵呵!”陈新才看着张德民笑道。
这时,陈雅琪也用脚尖稍稍碰了一下张德民,张德民看了看陈雅琪,然后端起杯子一口喝完一杯酒。
“德民,我说的话你可别不爱听,但我说的是实话!”黄长福也端起杯子喝完一杯酒,“我们在很多年以前,干部群众是敢说实话也能说实话的,可到了后期,为什么就没有人敢说实话了?尽管有人再三说要实事求是,可为什么就不想一想,为什么会出现不实事求是的状况呢?根源又在谁的身上?”黄长福说着拿起酒瓶斟满后,又是一口干了。
“因为在那以之后,就开始运动不断,运动是什么?说千道万就是搞人怎人,搞那些说实话的人!我们基本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应该深有体会吧?如果没有体会,也听说起过吧?”黄长福说着重重地放下酒杯,“我刚才说了,如果没有那谁,谁敢保证我们现在的经济不会更发达?”
“所以,我们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