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头说了一句话后,起身就朝楼梯口走去,弄得张德民和骆歆华一头雾水,两人对望一眼,好像没啥地方得罪他啊?
“叔叔,你不吃饭了吗?”骆歆华狐疑地看着骆老头的背影。
“酒还没喝完呢?”张德民站起身看着骆老头。
骆老头没回答,走到拐角的地方就不见了身影。
“还真是个怪老头!”张德民看着骆歆华摇了摇头。
“德民,那天我和吴部长坐了一会儿,婉转说了一下你的事,本来我的想法是是这次争取让你出任经济副书记,吴部长也答应给地区饶部长提一下,没想到突然来了社教这一出,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吴学志考虑得周全些。”骆歆华侧身看着张德民。
还没等张德民开口,就听到啪嗒啪嗒的走路声,回头看了一眼,骆老头手里拿着一本书走下了楼梯。“这是曾文正公的冰鉴,拿回去好好看看,对你应该有帮助。”骆老头将小册子放在张德民的面前。
见张德民狐疑的目光,老头斜睨了一眼,“你可别给我说没有听说过曾文正公的这本书。”
虽然张德民是学中文的,可这本书他还真的没听说过。
老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本书是曾文正公耗尽毕生心血写成的“压案之作”,里面是一些他对识人、相人的经验和感悟,也是曾文正公总结自身识人、用人心得而成的一部传世奇书,更是他体察入微、洞悉人心的心法要诀,具有很强的实用性、启迪性和借鉴性,这本书曾在九州绝迹了几十年,这几年才被整理出来,当然你小子没听说过。”
“谢谢。”张德民连声说道,然后端起酒杯,“老头,我敬你一杯。”
还没等张德民和他碰杯,骆老头端起杯子吧唧一口干了。
“倒酒!”老头将杯子朝桌上一放指了指酒杯,“歆华,这可是他敬我的酒,我要不喝,那就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见骆歆华盯着自己,老头抹了一下嘴,然后伸手端起了倒满酒的酒杯,生怕骆歆华抢了去。
“你就给自己找借口吧?”老头的接口令骆歆华又好气又好笑,“这是第二杯了,德民,不能再给叔叔倒了。”骆歆华转头看着张德民。
这哪儿才第二杯啊?已经第三杯了。可张德民又没法说,看着老头洋洋得意的样子,只得含糊着点着头。
“明子回省里了。”骆歆华边吃边说道。
“你说齐姐回省里了?是调回省里还是?”张德民刚端起酒杯听到说在洛南地区任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