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也终究没什么趣味。
念想一淡,就不愿再行其他动作。
谢敬安咬着牙想了一会,这一回终究没有发泄出,更添了几分心火,对月娥也越发记恨,只想:“无知的野妇,敢跟本侯拿乔,难道本侯就奈何不了你了么?本侯发誓:……终有一日,要让你在我……哭叫求饶,才解我此刻心头之恨。”
且说谢敬安在一边心系月娥,赌咒发誓。在姚宅内,月娥收拾了东西,敬了茶给苏青喝,正拿了托盘返回,出了门口,忽然一阵风吹来,月娥不由地打了个寒战,急忙伸手拉了拉衣裳,只以为是天凉,也不在意。
苏青坐了片刻,也便离开了,姚良便又跑出去,买米买菜,并油盐之类,各样都随便买了些回来,月娥收拾好了,便说道:“以后这些就让我来做,小良你只管跟着张先生学事情便是了。”
姚良说道:“姐姐,这些活还是我来,大不了我早上多起半个时辰,去了市集买了一天够用的,也就罢了。哪里还要姐姐出去忙碌。”
月娥说道:“你要读书,小时候耽误了的,要快些的补回来,若是因为这些琐事弄得分心,却不太好。”姚良面带难色,却也没有反抗月娥,只好答应了。
月娥又说道:“另还有一件事。”姚良问道:“何事?”月娥说道:“我看后院有一大块空地,颇为空闲,以前好似是人家种花种草的,我想着,白白放在那里也浪费,不如种点菜之类的。”
姚良说道:“姐姐打算很好,只不过现在时候,要种什么好呢?”月娥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明儿我找人问去。”
晚上,月娥煮了饭,姐弟两个吃过了,姚良便拿着书看,月娥陪着他在房内,也翻看了几本书,都是些古圣先贤之类书籍。她看了一会,叮嘱姚良早些睡,便回了房。
第二日,月娥果然起了大早,先将早饭做好了,那边姚良也已经起身,梳洗完毕,月娥便唤他来吃饭。两个人对坐着吃饭,姚良吃了两碗粥,就着小菜,吃的饱饱的很是满足,便跟月娥告别,转去了衙门。
月娥飞快地将碗碟收拾好了,就拎一个菜篮子,简衣素妆的出了门,出了小水巷走不多时,便到了早市,月娥问了菜价,买了些时鲜的白菜,萝卜之类,同个面容慈祥的买菜老伯说了会话,才又去割了一块猪肉,都盛在篮子里,沿路返回。
回到家中,月娥将菜篮子放下在厨房内,才去柴房内,捡了一把能用的锄头,到了后院,用力在地上一锄,地面泥土坚硬,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