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敬安一字一顿, 清晰说道:“姚月娘她已失于本侯, 又怎能再嫁苏青!”一言出,众人皆一片哗然。苏老先生扶额长叹,说道:“孽障!”月娥气的浑身直抖, 上前一步,怒道:“你说什么!我没有!”苏青随即上前, 将月娥手仍旧握了,略微用力, 说道:“侯爷, 你休要信口雌黄,月娘是何许人我最清楚不过,侯爷这样污人清白, 却又为何?!”
月娥原在气的发颤, 听了苏青这番话,那泪就一点一点落下来。敬安望着苏青, 说道:“是不是污人清白, 你又知道?”那官媒战战兢兢,说道:“侯爷,此事……从何说起?”敬安说道:“昔日因黑风堡之时,姚娘子被劫匪取了,本侯去追, 在祖帝庙中,姚娘子助我杀了两名贼人,本侯一时情难自已, 便同姚娘子……一度春风。”他侃侃而谈,说到最后之时,脸上却微微一红。
众人皆哑然,敬安位高权重,人又俊美异常,虽然在京城里名声不好。但因在这紫云六镇,他没得趣儿的人,却也收敛不少,是以大家并不知他性子如何。又加上他屡屡为紫云县立下汗马功劳,斩黑松林剪径贼人,灭黑风堡心头大患……众人对他都是既敬且畏,当他天神一般,哪里敢质疑他分毫?
敬安说罢,周遭众人的目光看着月娥,皆带愕然,鄙夷之色。月娥环顾一周,最后望着敬安,说道:“侯爷,你说这话是何居心,我有无同你做那苟且之事,你心底清楚,我姚月娘自问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之事,你今日当众污我清白,却是为何。”虽强忍着,当真一字一泪。
敬安本是心如铁石,见状却不由地心头微痛。咬了咬牙,到底不答。
贺知县见状,便上前,问道:“侯爷,既然如此,为何侯爷回来之后,却不曾说起此事?”
敬安便说道:“只因姚娘子于本侯有功……祖帝庙之事,也是本侯一时按捺不住……咳,本侯自知有错,是以才忍着不说……”
贺知县闻言也是无语。月娥恨极了他,松开苏青的手欲向前,哭着骂道:“你胡说,你敢再说一句!你敢对天发誓你所说都是真么?”苏青急忙将她拉住,说道:“月娘,月娘。”
月娥泪落不停,伤心欲绝,既然敬安说出这话,无论她如何辩驳也是无济于事。这名声是亏定了的。
苏青无奈,一把将她抱了,说道:“月娘,我信你。我信你。”月娥本在强忍,愤怒大过悲痛,如今听了苏青的话,却是一口委屈涌上来,恨不得嚎啕大哭。
苏青抱着月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