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敬安坐着无事,才换了衣裳,便欲去武场操练一番,正在此时,有人门外进来,行礼说道:“禀大人,大理寺少卿来了,在外头要见大人,说有要事。”
敬安一怔,周大问道:“可是大公子?”外面的衙差说道:“正是。”
敬安不明白,却也站起身来,疑惑问道:“大哥在做什么?要事……”虽则沉吟,脚下却迈步出去,一路到了厅上,却果然见有个人站在那边,背对着厅上而站,双手垂在腰间。
此人身着一袭青色官袍,腰间勒玉带,头戴锦纹乌纱帽,两条长翅端正横着,敬安上前,行礼说道:“大哥!”
那人闻声才回过头来,锦纹纱帽正中镶嵌一块同青色明玉,两边璎珞垂着,一张清水脸,双眸如星,唇如桃瓣,看似温润君子,实则冷若冰霜,双眸淡淡看了敬安一言,拱手,冷冷说道:“谢大人!”
敬安一怔,见他官服相待,想必是正经事体,且自己的这位大哥,是向来的铁面无私,公事公办,便也即刻说道:“本官唐突,不知少卿大人前来,有何要事?”
谢东炎面色肃然,毫无表情地说道:“的确是有要事,最近本官接了一宗当街伤人致死的案子,经查属实,案犯就是谢大人麾下将官,名字唤作赵铭之人,不料本官派人去捉拿此人,却遭谢大人下属阻挠,几番未果,至今案犯未曾归案。”
敬安一惊,说道:“竟有此事,这……本官对此一无所知。”
谢东炎冷笑一声,说道:“有人欺上瞒下,或未可知。”
敬安看着东炎冷意嗖嗖的双眸,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是有名的不徇私情,略微微微冷汗,说道:“这个的确是本官待下不严,请少卿大人放心,倘若查明属实,本官将亲自命人将人犯送到大理寺。”这番话说的也算婉转了。
然而东炎看着他,却越加冷峭,说道:“查明属实?谢大人要用几许时间?被赵铭当街所伤的老者,已经不治身亡,他家儿子将状告在京府衙门上,衙门听闻是九城指挥使大人的麾下,也是不敢管的,直接便转到大理寺,本官已经将一切事情来龙去脉查探清楚,只等人犯到场,莫非还要等大人再查探十天半个月,让那老者尸骨未寒,死不瞑目?”
他说这番话之时,声音微微提高,甚是愤慨。
敬安情知他已经动怒。不敢就插嘴。东炎说完,便喝道:“来人!”门外进来一人。敬安不知何事,便只看着,那人手中握着一册簿子,弯腰递上来,东炎伸手将那簿子拿过来,微微举起,说道:“大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