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省了那份折腾,却是求之不得的,只拖一步是一步。
敬安见月娥面红,便明了,说道:“既如此,我便同你说定了,倘若一朝你嫁了我,可不能总同我提三提四的推,如何?在此之前,我不强你便是。”
月娥兀自不放心,说道:“你别忘了起誓。”敬安想了想,说道:“若我违了誓言,就叫我平白横死。”
月娥听他如此轻易便说出这样的狠话来,心却一跳。她究竟是个柔善女子,便有些不忍,皱眉望着敬安,说道:“你……你……你怎么……”
敬安抱了她,说道:“怎么了,可还满意?”月娥想了半晌,点了点头,才轻轻地靠在敬安怀中。
敬安见她温顺了,也心满意足,便牢牢地将人抱住,说道:“明儿我们便回京罢。”月娥说道:“好。”
次日,果然风雪停了,晴天大太阳,平川州守将关牧之同何知县一同来相送。月娥同小良抱在一起,难分难舍,敬安上前,好说歹说,终究分开两人,小良同月娥挥泪撒别,敬安抱了月娥上车,月娥拉开车帘看出去,泪落如雨。
小良同关守将众人,一直目送敬安车队远远拐弯不见,才各自回返了。
而后,车队白日赶路,晚上住宿,敬安自将月娥照顾的无微不至,月娥起初还怕他乱来,却喜他极有自制,白日虽则同车,偶尔便手足蠢蠢欲动,轻薄几番,却不越雷池,晚上更不同月娥同房。
这却是敬安有自知之明之顾,白日也就罢了,倘若是晚上,暖玉温香的抱着,他又不是柳下惠,一次两次忍住了,三次四次,却定是要出事的。因此他才强忍着不去跟月娥同房。
周大等见状,都深以为疑,敬安每次晚间都垂头丧气自进房内,早晨见了月娥,才精神抖擞。周大是深明敬安性情的,见老虎忽然改吃了草,暗地里想破了头,也未曾想出原因。
倒是月娥,见敬安表现如此良好,白日相见,便越发和颜悦色,敬安看了,虽然欢喜,却更难熬……如此走了十日左右,敬安一日竟忽地流起鼻血来,慌得众人急忙请大夫,连换了几个大夫,却都只说是“内火旺盛”之顾,开了几副清火的药给敬安。
月娥暗笑,便亲自将药熬了,才叫周大端去给敬安服用,敬安咬着牙,皱着眉,无可奈何,灌了几幅苦药才好了些。
如此又走了几日,敬安正在车内悻悻地看着月娥,忽地听外面周大说道:“侯爷,快到京了。”敬安一喜,掀起帘子向外一看,果然见前头帝都赫赫,隐隐显露峥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