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作,内容包含看店、进货、打扫卫生,说白了就是去打下手。
工资虽然不高,但工作没什么技术含量,陆非辞自认为还是能够胜任的。
“没问题的,这么好的帅小伙谁不收啊。”柳奶奶安慰他道。
何从此人唯一能摆上台面的优势,也就是这张脸了。
倒不是说他长得多么惊艳,而是给人一种清秀俊朗、很有气质的感觉。
陆非辞轻笑着摇了摇头:“借您吉言,如果我真的被录用了,那等发了工资,我带您去吃顿好的,买两件衣服。”
如果问现如今这世上有谁真心待他,也只有这位柳奶奶了。
一个多月尽心尽力的照顾,贴心耐性,不求回报,就像前世的师父一样。
想到这里,陆非辞拿碗的手一顿,默默垂下了眼。
不知自己身死雁回坡的消息传回去后,师父该有多伤心……
“别别别,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没法折腾,白花那冤枉钱做什么。”柳奶奶听罢直摇头,伸手拍了拍陆非辞的小臂,“你留着给自己添几件新衣服就好。”
夏季的天亮得早,这说话间,小巷内又陆陆续续地有人醒来。
推门声接二连三地响起,陆非辞收起了笑容,一口气喝尽碗中的粥,对柳奶奶点了点头,打算离开。
刚走了没几步,迎面撞上一个端着脸盆去洗漱的邻居。
对方看到陆非辞,不出意外地皱起了眉头,撇了撇嘴,刻意避开他绕了过去。
陆非辞神色如常,继续朝前走。
街坊邻里普遍对他颇有微词,至于原因,还要从他一个多月前为情所伤,投河自尽的事情说起。
“自己”爱慕的对象有点特殊——是个男人,据说还是一位厉害的通灵者。
没错,这身体的主人原是个断袖。
在小巷内的人们看来,一个大男人为情所伤就去投河自尽已经够窝囊了,何况对象是位同性通灵者,这让他们不免嘲笑何从“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加之街坊大多看不惯陆非辞这一个月来躺在床上吃白饭,还要靠柳奶奶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太太照顾,所以对他愈发厌恶。
所幸这种厌恶仅仅表现在对他的疏远上,而陆非辞本就喜欢清净,倒不觉得有什么。
他大步走出了小巷。
应聘的地点位于城南,陆非辞则住在偏远的市郊,步行了近二十分钟,才碰到第一个公交站点。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