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仿佛对于所有的事,只要他稍坚持,她就会妥协。
让他意外的是,他只是一个发烧,让她睡觉她却怎么都不肯,固执得像头倔驴。便只好由着她忙忙碌碌地一直为他拧着毛巾。
两个多小时以后,天便亮了起来。楼下传来说话声。
严墨风要起床,唐浅瑜一把按住严墨风:“你躺着,我去看看,可能是他们找不到洗漱的工具!”
唐浅瑜放下毛巾就去了,严墨风伸手摸床头柜上的电话,躺下之前他看了一眼,是凌晨三点多,现在已经接近六点了,唐浅瑜一直守了他两个多小时。
在此之前,只有妈妈如此悉心地照顾过他。看着盆子里还冒着热气的水和毛巾,他不是不动容的。
他掀开被子下床,往楼下走,还以为家里会乱成一团,结果并没有,就是沙发上两条薄被显得有些凌乱,餐桌上昨晚留下的狼藉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看到严墨风下楼,唐浅瑜急着跑过来:“你怎么下来了?你还在发烧。”
“下来看看!”严墨风说。
“你先去躺着,罗泽正好醒了,让他先给你看看,要是情况不好就去医院!”唐浅瑜说。
“不用去医院!”严墨风说。
罗泽看一眼大哥又看一眼唐浅瑜,皱眉:“大哥发烧了?”
他伸手探一下严墨风的头,再一脸严肃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看一下!”
严墨风把舌头伸出来,警告的眼神看着罗泽,罗泽挑了挑眉,说道:“这烧得太厉害了啊!扁桃体都肿了。”
严墨风眸色蓦地变得更犀利,他有让他把情况说得这么严重?
唐浅瑜闻声,吓了一跳:“扁桃体都蠢了,那是不是要立即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