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杯子。
一次性的杯子被她一捏,水就洒出来了,洒到她腿上,她眉头紧紧地拧起来。
唐浅瑜假装没有看到。她问道:“我订了外卖,要一起吃午餐吗?我打电话让多送一份。”
“每天都吃外卖吗?以前墨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亲手为我做,从来不吃外卖,他觉得不干净,对我身体不好。”黎曼晴有意给唐浅瑜添堵,让唐浅瑜知难而退,最坏也能让唐浅瑜与严墨风之间生出嫌隙来。
唐浅瑜笑着说:“我更喜欢吃外卖而已。我觉得吃外卖更从心所欲。”
黎曼晴见唐浅瑜脸皮这么厚,笑着说:“我妈妈以前是农村的,我外婆每年都会养一些鸭子来下蛋,然后做咸鸭蛋。公鸭子用处就不太大,过年了就杀来吃,每次鸭子死了以后,嘴壳特别硬。”
“是啊,死鸭子就是嘴硬的啊!这世上有很多像死鸭子嘴硬一样的自然现象,我们没有办法改变啊!就像太阳它是圆的,月亮也是圆的,人只有一个头,两只手,这些都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啊!
自然现象不可怕,可怕的其实是人心里的想法,有些人的想法就跟这些不可逆的自然现象一样刻板。比如有些人认定一个人爱她,觉得会爱一辈子,明明那份爱早已经过去了,她却还天真是以为那份爱还在,以为没有回应的爱能持续一辈子,这样的现象比死鸭子嘴硬可怕多了。”
“你在说我?”黎曼晴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唐浅瑜诧异地望着黎曼晴:“严二少夫人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没有说你啊!我只是说有些人心里的认知像死鸭子的嘴一样硬啊!”
黎曼晴愤然将杯子猛地搁到桌几上,腾地起身。她看紧唐浅瑜:“不要得意,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严墨风腻了就会让你滚。”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是不是不上班啊?”
“什么?你说什么?”
“很多不上班的人比较闲,一闲起来就是非多,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喜欢关心别人的家事啊!”唐浅瑜说。
“呵,你在说你自己吗?你不正是不上班吗?对了,我在帝都的‘爱曼晴’珠宝已经开业了。你要是有机会去帝都的话,可以去挑珠宝,我送给你。你也该有几件像样的珠宝,要不然给墨风丢脸。”黎曼晴拐着弯弯告诉唐浅瑜她不仅上班,她还有自己独立的公司。
唐浅瑜扬唇一笑:“不用啊!严墨风说我可以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我高兴戴珠宝就戴珠宝,不高兴戴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