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曲起膝盖就顶向保安的下腹,一边顶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你们死了吗?刚才我呼救的时候你们死了吗?”
砰——
严墨南后背突然结实地挨了一电棍,他头又开始晕了,这一电棍力道太重,他觉得眼前开始冒金星。
他心里愤愤难平,指着保安骂:“刚才我呼救的时候,你们死了?你们做什么去了?”
原本是没指望保安能听懂汉语的,他就是找不到发泄口,所以打保安。
没想到保安拿着电棍指着他,淡定地操一口流利的汉语:“智障儿你骂谁?你给我们发工资了?你呼救我们就要帮忙?你懂不懂规矩?我们是赌石场的保安,赌石场内发生打斗抢劫事件,我们拼了性命保护,赌石场外,别说你只是被抢包,你就是被当场砍死,关我们屁事。”
严墨南无言以对,咬牙切齿。
保安嘲讽地提醒:“要是被抢走的东西太值钱,还是报警吧,傻逼智障儿。”
严墨南被人一口一个智障地叫,脾气又上来了,想要动手。
保安晃动着手里的电棍,痞声道:“老子的棍子可不长眼。”
严墨南咬了咬牙,只能认栽,转身离去打电话报警。
……
医院。
黎曼晴再拍了个片,医生一脸忧色地告诉她,她的脚因为她自己没有爱惜,错位了。
医生又嘲讽地说:“也是厉害了,错位了竟然还能跑这么远的路,这是痛感神经没有发育好啊!”
黎曼晴心里怄得要死,更怪严墨南了。
她干脆直接办理了住院。
反正以严墨南这样的脾气,一时半会也不会回国去,二十多亿的石头,他怎么可能甘心?毕竟,他又不知道那块石头其实是块只有几千块钱成本的人工玉包石。
办完住院,她在床上躺下以后,眸色冷了冷,立即从包里小内袋里取出一张手机卡来,迅速换上以后开始发短信:董事长,我要举报,集团有人利用职务和身份之便挪用公款,并且不止一次。我虽人微言轻,但在公司也工作了好几年了,不想看着严氏因为某些毒瘤而瓦解。
立即电话便响起来了,黎曼晴一看号码便知道是严景宏打过来的,她立即挂断电话,再迅速编号短信:董事长不必打电话过来,您想知道是谁我告诉您就是,是您的儿子严墨南先生。这个号码我不会再用了,董事长要是不相信尽管去查。
黎曼晴发短信的时候,电话响了几次,每次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