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还建议可以给孕妇准备一些糕点和水果,如果饿醒了,可以适当补充一点。
他暗暗想着明天就去准备一些东西放着,现在父亲已经不反对黎曼晴住在这边了,他可以经常邀她回来住。
另外,她那边他也送些水果和糕点过去。
他记得她最爱吃扶来屋的饼,明天他开车过去买,下这么大的雪他买了给她送过去,她一定会觉得惊喜,一定会感动。
越想,严墨南唇角便扬得越高。
此刻,他仿佛是一个怀春的少年,正在爱慕着一个美好的女子!
黎曼晴去厨房里找了一圈,最后自己热了半碗银耳汤,几口便喝完了,故意把空碗放在橱柜的台面上。
她望着空碗,眸子里闪过笑意,之后上楼。
经过某个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陆兰馨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是,我不应该和一个死人计较,因为死了,所以永远都值得缅怀。因为死了,她永远都要在你心里占据一个位置。”何秀琼带着一点哭腔。
“你简直无理取闹!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这是严景宏的声音。
何秀琼的声音更尖锐了一些:“今天不说清楚,谁也不要睡觉。”
“行,就说清楚,就这一次,说完了以后,你给我好好做个正常人,不要一天神神经经的,我每天打理严氏,每天和一群人周旋,真的很累,回到家里以后,我真的想舒舒服服地吃顿饭,看看新闻,洗个澡,睡个安稳觉。”
“神神经经?你骂我神经?什么累,男人所有的累,不过都是托词,严景宏,你自己说,你有多久没有碰过我了?”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提这个做什么?”
“我不是有意提这个,而是有些义务,你应该要尽。”
“我不碰你,你饥.渴了?”
“你,严景宏,你讲讲道理!”
“到底是谁不讲道理?最近严氏那么多事,我真的很忙,每天都在想着订单的事,哪有心情做那种事情?”
“你是没有心情,还是压根就嫌弃我人老珠黄了?”
“你看看你,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是,我是胡搅蛮缠,我就问你,如果是陆兰馨,你是不是也会像这样冷落她?”
“越说越离谱了!”
“是我离谱还是你心虚,严景宏,你敢不敢面对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