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到。
陈子文对今上午和夏春雨一伙的知青开口:“夏春雨知青怎么没来?”
其中一知青支支吾吾:“他让我给请假,他……他说从今以后都不来上工,他在家里认真读书。”
“既然让你帮忙请假,怎么不早告诉我。害的我还误以为他一个大男人闹脾气呢!”
陈子文哪里知道,这夏春雨还真没生她的气,回去和另外两个知青呛几句,便决定彻底不去上工,安安心心学习,并且让其中一知青给告假。
带话知青羡慕夏春雨敢做这样的决定,他也想,但是他不敢,人家夏春雨要是考不上,家在首都,到时候要点粮票啥的,肯定饿不死,可是他……
心胸狭窄,心生嫉妒,就容易性格扭曲,于是带话知青才没有主动向陈子文说起夏春雨告假的事情,也是想让陈子文倒找夏春雨的麻烦。
陈子文也暗暗替夏春雨捏把汗,这知青还真敢做这样的决定,有魄力。不过这样也好,拼一把,即便考不上,将来也不后悔。
陈子文扫一眼晒谷场上的村民:“还真有人敢拖社会建设的后腿,占我们大家的便宜,但我们到底是一个村的,咱们为了村里的名誉不能上报,但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这脱粒机正好站三人,到时候就让那三人上。可脱粒机是我们几个村轮流用的,哪个村都着急搞建设,就麻烦年轻力壮的叔叔大爷先顶上,等那三个拖后腿的来了,再把位置让出来。”
村民见陈子文句句为了村子名誉,为了大家的利益,便纷纷主动站到他们应该呆的岗位。
陈老头不时回头望一眼来晒谷场的路,暗恨自己来的时候,没有强行把三人给拉来。
老陈家院子
陈明正:“妈,我们就这样在家里坐着没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我身体不舒服,晚去一会不行!不过个臭丫头片子,还真把自己当村支书。我就是一下午不去,她能把我怎么样!”
李田枝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她本来就是孕妇,应该在家里做做饭,干轻松的活,都因为陈子文,她才重新去上工,她巴不得陈老太不去上工,她也好在家里偷懒,不管家里再穷,也不可能让她挨饿,谁让她有资本呢。
陈明正:“一下午不去上工,可就没有工分,到时候爸回来,不又得发脾气。”
提到陈老头,陈老太的脸色也是一紧。
虽然她前些日子趁着陈老头晕过去,强硬把三人给赶出去,可这家里,说到底还是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