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反而继续往下问了一句。
“是琼石女院的一个女夫子!”来福顿了一下,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苏漓一听这话,面色微变。
琼石女院的女夫子?
难怪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搜罗人了。
“小的听外面的官爷说,客栈里头的人都没能逃脱,只有这客栈对面的酒楼中,有人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人进了客栈,官爷们说,凶手必定是这黑衣男子,所以才将此处围了下来,想找到那凶手!”
“啪!”来福话音一落,正在收拾药箱的白芹手一抖,竟然摔碎了一个小瓷瓶。
白芹面色无比苍白,颤颤巍巍地抬眼,看了那秦漠州一下。
黑衣,受伤,又莫名其妙的跳上了他们的马车……
这些都不得不让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