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纪恒然摇头,对她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
月落一回头,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面。
她凄然一笑,想到刚才她在楼下那么绝望的时候,纪恒然就是在这上面,和自己的未婚妻两个人对坐着喝茶聊天,一颗心就要是被人给生生地撕成了两半一般。
以后,她要怎么办?
……
“公公?”外面停着几辆马车,黄培山原本跟在了苏漓的身后,一并进了皇上所坐的那一辆,可他刚刚探进去了一个头,又默默地退了回来。
马车外面的护卫见状,忍不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走吧!”黄培山忙挥了挥手,示意这护卫不要在意自己。
他可不敢进去了,刚一探头就被皇上那幽沉的眼扫了一下,黄培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至于苏公子嘛……就自求多福吧!
他是无能为力了。
“是。”那护卫应了,跳上了马车,驾车离开。
马车内。
苏漓缩了缩自己的肩膀,面上带着一抹痛楚。
她的伤势还没好,今日这又跪又拜的,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这马车里面很是安静,只能够听到她扭动脖子和肩膀的声音,而打从她上了车之后,就有一道深沉的视线,紧紧地黏在了她的身上。
苏漓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得到,却不想去搭理。
似今日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她觉得自己对于皇帝来说肯定还是有用的,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要了她的小命。
何况她又不是打了什么皇亲国戚,只是折断了一个恶霸的手罢了!
经过了上一次那种生死关头之后,苏漓现在觉得,似这样的小事,可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了。
“你在生朕的气?”秦夜寒的脸色一直低沉得吓人,就连在他身边伺候了多年的小太监都受不住,偏苏漓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
苏漓闻言,动作顿了一下,她恭声道:“小的没有。”
说话的时候,连看都没看秦夜寒一眼。
秦夜寒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压着怒意,眼神在苏漓的手上顿了一下,随后一伸手,将苏漓整个人扯了过来!
“皇上!”这一下子,苏漓可维持不住面上的冷静了,她扭过头,惊讶地看着秦夜寒。
然后秦夜寒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反而是将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手一伸,